小崽子十分骄傲自豪的挺直小腰板儿,下巴抬的高高的。
“锅锅,窝系一个不挑食的好脑大哇!”
祁辞溪:“……”
说的好像刚刚那个,不吃青菜和胡萝卜的崽子,不是你一样。
祁晏知道小崽子又搬回了祁辞溪的侧室,虽然有些不悦。
但想到平时他不怎么在家,祁辞年几年都不一定回来一次。
让她住那儿,好歹方便祁辞溪看顾。
在祁辞年的细心照料下,小崽子脚上的伤,没多久就好了。
小崽子既然痊愈,祁辞年便没有待在祁家老宅的理由。
他从小就不喜欢这个冷冰冰,没有温情的家。
纵使现在来了一个小崽子,但祁辞年觉得那是祁辞溪带回来的,跟他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他所做的一切,只是基于是小崽子法律上哥哥的职责,所尽的义务罢了。
小崽子终于可以下地走路,抱着自已的金箍棒,又开始满大宅耍儿去了。
玩累回去时,在大宅门前看见了那晚坐的白色宾利。
而且还开着后备箱,车尾处还放着许多物品,以及几个行李箱。
小崽子好奇的踩着一个银色行李箱,爬进来后备箱里。
好不容易爬进去,一不小心就掉进一大包衣服堆里。
挣扎着想要爬出来,就听到老管家和他五锅锅的声音。
小崽子有些心虚,往袋子深处缩了缩。
祁辞溪将手中的大衣,小心妥帖的放进那包衣服里。
跟其他几个哥哥和弟弟不同,祁辞年比较恋旧,对于一些喜欢的衣服,会收藏。
这些都是他收藏在老宅的衣物,他打算都拿到他新买的别墅里放着。
老管家有些不舍,“五少爷,您真的又要走了吗?”
上一次一走,就是三年。
这一次五少爷离开,不知道又要多久才会回来。
祁辞年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多了几分疏离高冷。
“嗯,杨管家,我走了!”
包里的衣服都是他收藏的珍品,压不得一点。
祁辞溪想了想,还是将其提了起来,想要放到前排座位上。
却发现,包里的衣服重了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