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晏的心又软了几分,刚刚被压下的呆毛又翘了起来。
祁晏皱眉又帮她压了下去,且顺手rua了rua崽子毛绒绒的脑袋。
感觉很奇妙,祁晏忍不住又rua了rua。
“乖,是爸爸,叫爸爸!”
他可不想跟排泄物相提并论,他活到现在,还没受过这样的屈辱。
团团疑惑,小爪爪抓住蹂躏她头发的大爪子。
“没错哇,窝不系就叫泥粑粑咩?”
“粑粑,泥别动啦,窝滴发型要乱啦哇!”
小孩子口齿不清,祁晏纠正了几次,还是没能让小崽子叫好,就不再提这件事了。
但一直被粑粑粑粑的叫,祁晏的心情越发郁闷。
但小崽子却不知道他的嫌弃,拽了拽他的衣角,问,“粑粑,泥可不可不欺负窝锅锅哇?”
小崽子还没忘记,自家锅锅因为他哭了的事。
提到祁辞溪,祁晏的心沉了下去。
最后化成了一道几不可闻的叹息。
生在祁家,又有谁能无忧无虑,肆意妄为呢?
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团团,你还小,你还不懂。”
看着这个阳光的小崽子,祁晏私心的也不想让她懂。
被人说小,又说不懂,小崽子瞬间炸毛。
“谁嗦窝不懂咩?”
“窝系大娃娃啦,锅锅牛眼泪了,不就系不开心吗?”
小崽子双手叉腰,气呼呼的看祁晏。
祁晏失笑,两岁半的小丫头片子,他能跟她说什么?
团团记挂着粑粑还没答应,又拉了拉祁晏,“粑粑,泥别欺负锅锅哇!”
小崽子执着的很,硬是要得到祁晏的回答。
祁晏沉思许久,像是哄小孩般,给出一个承诺,“好!”
但谁都知道,祁家掌权人祁晏,一诺千金。
得到肯定回答的小崽子高兴极了,眼睛里的光芒更加绚烂、明媚。
接祁辞溪的车回来,诗诗立马迎了上来。
将团团跟着祁晏进书房,至今还没有出来的事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