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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说话了?”
两人在院中停下,随后,十七双膝触地,跪候。
领路的女子先行进阁楼通报。
“哟,望月山庄的规矩这么严?”
十七闭口不言。
江予白自知没趣,随意走动起来。
没过多久,阁楼内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十七的身子微微一颤,头垂得更低了。
“江公子,二公子,可以进去了。”一个温婉的声音传出,十七起身和江予白一同进了阁楼。
熟悉的地板,熟悉的场景。
刚从这里出来,又再次回到了这里。
阶梯上方,帘子后依然半躺着一个女人,阶梯下方,距离他们五米处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身着华贵的长袍,已有不惑之年。上面绣着金线,衣襟处点缀着龙纹。
腰间挂着一枚金色的腰牌,上面刻着“宁”字,无疑证明了他是望月山庄的主人。
第5章温家?
十七不敢懈怠,躬身上前跪伏行礼,以额触地。
“十七见过老爷,夫人。”
一旁的江予白拱手作揖:“逍遥剑宗江予白,见过宁庄主,宁夫人。”
宁庄主摆摆手,看似威严,却和善的很。“不必多礼。江贤侄,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江予白抬头一笑,“晚辈当然记得。”
说着说着,便掏出了一枚上好的印章,摊在手中。
“宁庄主赠与晚辈的玉印,予白特意带在身上,就怕宁伯父不记得侄儿了。”
宁邵全在见到江予白手中的玉印时,回头望了一眼阶梯上方的女人,轻轻点了点头。
随即走到江予白身前,“好侄儿,我们也十年未见了,你爹还好吗?”
江予白摇了摇头,“家父不久前病逝。”
宁邵全听到江予白的话,神色一黯,叹息道:“我与你父亲多年未见,没想到得此噩耗!”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侄儿已经看开。”
“对了,贤侄身中剧毒又是怎么一回事?”
江予白从容不迫,长叹一声:“我因忙于父亲的葬礼,不小心中了仇家的圈套,有人告诉我这毒只有望月山庄能解,侄儿来不及提前拜访,还望宁伯父不要怪罪侄儿的莽撞。”
宁邵全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会,贤侄来得及时,可查出下毒之人是谁了?”
他摇头,“还在查。”
“无妨,贤侄把这当自己家就好,身子养好才是最重要的。”
“多谢宁伯父。”
“天色不早了,贤侄去休息吧,我命人给你备间上等的厢房。”
这哪好意思,江予白急忙回绝。“不用麻烦,我跟十七睡就好。”
此时的十七正规规矩矩跪在一旁,宁邵全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须,笑了两声继而转向十七说道:“十七,这位是逍遥宗少宗主,好生伺候,怠慢了仔细你的皮。”
十七再次以额触地:“是。”
“行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