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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瑾川起身,踱步到门边站定。
“你救我两次,我不该再缠着你。十日,我再留十日,若还未找到,我自会离开。”
“那你的毒。。。”
“我自己会想办法,总不能一辈子靠你的血续命?你有多少血够你放的?”
十七抿了抿嘴,低声说道:“我会帮你寻来。”
温瑾川突然轻笑,再次端起桌上的药递到他嘴边:“浑身是伤,先养好身子。把药喝了。”
他犹豫了一会,将山庄规矩抛在了脑后,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随即温瑾川一声口哨,鸽子直接飞进房间里,落在了他的肩头。
十七扯了扯嘴角:“温公子也是不藏着了?”
温瑾川勾起嘴角:“你只要知道我对你们望月山庄没有恶意就行。”说罢,他取下竹筒里的信条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深。
十七见他神色凝重,忍不住开口问道:“发生了何事?”
他收起信条,面露无奈:“我师父三日后,要登门拜访。”
夜已深,温瑾川放飞鸽子,走至一旁十七曾睡过得地板,躺了下去。
某人昏睡的两日,他都是睡在这。
十七大惊,迅速下床。
“温公子怎么能睡这,我去叫人给您。。。”
“不用。”
“那您睡床。。。”
“我说不用。”
。。。。。。
语气偏硬,十七自然不再多嘴。
一夜很快过去,两人是被急切的敲门声吵醒。房门没敲多久,宁淮茹直接推门而进。
刚推开门,只见温瑾川从地板起身,又瞧了瞧床上的十七,有些发怒:“大胆!你怎么能让江公子睡地上!”
禁了三日足的宁淮茹,刚恢复自由直接赶来西院,谁知道十七竟这般没规矩。
她走到温瑾川身侧关切问道:“江公子身体可好些了?”
温瑾川礼貌回应:“好多了,多谢宁小姐关心。”
宁淮茹点了点头,随即两手一拍,只见两名下人端着早点走进房间,摆放在了桌上。
枕头旁是那个绣了温字的香囊,十七悄无声息拿过,放到了枕头下,做贼心虚的他太过紧张,以至于宁淮茹唤了他好几声,他也没听见。
“十七?”还是温瑾川出声,才拉回他的思绪。
“什么?”
宁淮茹指了指桌上的早点,“还不快过来吃,难不成要我喂你?”
宁淮茹和温瑾川入座,她指着桌面上十道早点说道:“这是母亲吩咐的,江公子来山庄这么多天,我娘说招待不周,还请你见谅。”
“不会,在下打扰了这么久,已深感不安,宁夫人如此客气,倒让我更不好意思了。”温瑾川笑着回应。
十七洗漱后站在一侧,拿了一块糕点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