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不算辱没了你的医德。”
“你看可好?”
张仲景向贾诩凝视半晌,心中恨不得将他暴揍一顿。
思及风王,便暗暗长吁一口气。
眨了眨眼睛,便算是同意了贾诩。
折而复返,不等开口,被贾诩一步抢先。
“储老板,是这样的。”
“刚刚张神医跟我讨论了,你儿子的病他有八成把握能治。”
“只是。。。。。这其中有一味药,用到了极其珍贵稀有的药材。”
“至于何种稀有的药材,那是张神医的秘密,咱们也不能说给你听。”
说着,皱着眉头,难色尽显:
“这味药材,价值无法估量。。。。。。”
“全天下,只有一份,正好被张神医所拥有。”
“只是,他这人向来看重医德,不敢开价。”
“又心疼他的宝贝药材。”
“这不是左右为难嘛,你说身为医者,也不能见死不救对吧。。。。。。”
“即便再珍贵,哪有你儿子命珍贵,是吧。。。。。。”
“所以,我就替他做主来向储老板讨个好,不至于叫张神医太过心疼。”
“你看在这方面。。。。。。”
储良运听闻儿子有救,心中早就乐开了花,哪里还会心疼银子。
当即豪气冲天:
“贾将军,只要能救我儿子,银子那都不是事。”
“这样,五百万两如何?”
一口气加了二百万两,半点不心疼。
明知道他是趁火打劫,又不得不加大价码。
银子没了,可以再挣,儿子没了就真的没了。
实在是储玉的病无人能治,身体又一天天虚弱下去,再不治,恐夜长梦多。
听闻,贾诩暗喜,故作镇定,也不再强求太高价码。
五百万两,顶的上朝廷半年的税收了。
“好。”
贾诩没有过多言语,再不知足,怕是老天都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