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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种,今天便教你知道,什么人是你不能招惹的!”得了赵文和的话,那小厮的气焰顿时嚣张起来,扬手便要打许霖伏。
许霖伏微微勾唇,侧身一闪,让那小厮扑了个空,踉跄几步摔到了柜台上,直接磕掉了两颗牙齿。
小厮惨叫一声。
赵文和勃然大怒:“你竟敢打我的小厮?”
“你莫不是瞎了?他自己摔成这样是我打的?赵文和公子倒打一耙、颠倒黑白的本事,便是这京城的南曲班子也不及啊!”许霖伏讥诮地道。
无缘无故被人针对,他还没说什么。
这赵家的,倒是一个个上赶着诬陷他。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别说他一个末世长大的人,就从来不知道什么叫逆来顺受。
赵文和被许霖伏怼得怒不可遏:“给我打,狠狠地打,谁要是敢拦着我,一并打了。不过是个乡下土包子,把清河县当他老窝呢,敢跟我横!”
此时的赵文和,犹如疯子一样,刚刚装出那种知书达理清高的姿态荡然无存。
刘木兰冷声道:“你动手试试?”
赵文和怒瞪着刘木兰:“刘木兰你给我滚开,别以为我拿你们刘家没有办法,惹恼了我,有你们刘家好果子吃。”
啪啪啪!
一阵掌声从门外传来。
陶钰坐在木制的轮椅上,被侍从推进宝泰楼。
“啧啧啧,原来林家的这位赵表公子这么威风啊,我陶钰今天长见识了,敢情在京城时那副鹌鹑样是装出来的?”
赵文和闻声正欲发怒,可当他转过身看到是陶钰时,脸色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撞到陶钰。
“小伏,下回出门记得多带些人,万一遇上恶犬,也有人替你赶跑不是?今日若不是我从这经过碰上,你怕是要吃大亏啊!这位赵表公子的舅舅可是从三品太仆寺卿,你得罪不起。”
“陶、陶公子……”赵文和的气焰荡然无存,磕磕巴巴地开口,“您、您怎么会在、在这?”
“我在这什么奇怪的?倒是你赵表公子没留在京城跑回清河县比较稀奇,怎么,你的梁公子是打算给你们家提亲,要收你过门当夫郎了?”
“唉,那我可就恭喜你如愿以偿,下次不用再学那些女子一样,不小心倒自己一身酒,摔到男子身上去了,啧啧啧,我看着都恶心!”
赵文和遍体生寒,浑身发抖。
万万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被陶钰毫无预兆地说了出来。
赵文月几人和宝泰楼的掌柜伙计都一脸震惊,没想到赵文和回清河县竟然是因为出了这等丑事。
“在京城的时候楚楚可怜像朵经不起风吹雨打的小白花,回到清河县颐气指使,俨然如同一只大象,你说梁公子要是知道你这两副面孔,能不能接受你?”
“没有,你、你胡说!”赵文和颤声反驳,“子虚乌有的事,你别坏我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