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木匠一路飞跑,十三四里路,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家。
剪秋问:“无患那边,打听到辛夷的落脚点没有?”
二木匠说:“辛夷那家伙,住在将军庙里。无患说过,那里的人多,只怕不好动手。”
“哎呀,辛夷这家伙,又一次逃过我们的惩罚了。”我大爷爷说:“无患他呢,怎么没回来?”
江篱说:“那个辛夷,当真有点意思,他想借我们的手,教训那个辰砂痞子。”
剪秋说:“江篱,你把话讲清楚。”
“无患说,辛夷跟踪着辰砂痞子,晓得辰砂痞子住在花山芲上。他不好动手,叫我们动手。”
“我们怎么晓得,辛夷这家伙,不是设下一个圈套?”剪秋说。
我大爷爷说:“我看着辛夷从小长大,晓得他的性格,报复心理特别强。我们宁愿冒这个险,也得把辰砂痞子抓到!”
众人把目光一齐投向女贞。
女贞说:“干脆,我们多调一些人手,把辛夷引到花山芲上,和辰砂痞子,一起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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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蒿说:“女贞,这一次行动,你不要说,没有我的份吧?”
女贞说:“青蒿,你说得太对了。这一次行动,确实没你的份。剪秋,你多派年轻力壮的人去。”
剪秋说:“年轻力壮的人,要去,经验丰富的人,更要去。枳壳哥哥,你和我儿子江篱去吧。”
无患回到将军庙,辛夷把他带到沿河街,说:“你找到枳壳大爷没有?”
“找到了。”无患说:“不过,枳壳大爷很气愤。”
“枳壳大爷很气愤?”辛夷说:“辰砂痞子谋了他的家财,他当然气愤哒。”
“你不晓得,枳壳大爷气愤的人,不止辰砂痞子一个。”无患说:“他在气愤你呢。”
“他气愤我?他为什么气愤我?”
“他当然气愤你,说你开枪打死了自己的堂客们,留下一个孤零零的儿子,卫茅伢子,要喝没喝的,要吃没吃的,饿得两眼发昏。枳壳大爷骂你,是个绝无良心的家伙。”
辛夷听无患这么一说,老半天做不得声。无论卫茅伢子,是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自己这么对待他,确实太不应该了。
辛夷问:“卫茅伢子,如今在哪里?”
“他一个五岁多一点的小孩子,无父无母,还能到哪里去?他整天沾着枳壳大爷那个弟弟,叫什么二外婆的人。”无患说:“枳壳大爷要我告诉你,卫茅伢子就算是你养的一条狗,养了五年,总有点感情吧?如今,他对谁去摇尾巴?”
辛夷说:“我这里有几十块钱,你帮我,交给二外婆,请他老人家,先把卫茅伢子养着。”
两个人走到花山芲上,辛夷指着前面的一栋房子说:“那里,就是辰砂痞子落脚的地方,枳壳大爷他们怎么行动,我就不参加了。”
无患说:“枳壳大爷他们来不来,并未肯定。他担心你这个官老爷,设下一个笼子,让他们钻进去。”
辛夷确实有点想法,辛夷怕的是枳壳大爷的三个爆栗子,一下把辰砂痞子打死了。辰砂痞子这种人,最好的结果,是要死不死,要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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