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信虽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但在北荒彪悍且开放的民风影响下,自然也明白元昂在说什么。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元昂这个王八蛋对她想入非非也实属正常。
可一想到要被五年前的废物上下其手,耶律信的心里就不是个滋味。
她的俏脸不禁微微发红,漂亮的凤眸里,却翻滚着怒色与恨意。
元昂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狡黠之色,他故作茫然道:“乖女儿,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
可还不等耶律信回答,元昂陡然提高声音,露出恍然之色的同时,还不忘用手狠狠地在耶律信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误会了!”
“我说的宝贝,和你想的宝贝可不是一个东西。”
“乖女儿,你还真是个小烧杯呢。”
耶律信被掐的吃痛不已,凤眸一横,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她冷冷一笑:“误会?”
“我师父曾经说过,你们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见了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就会暴露你们好色且贪婪的本性!”
耶律信银牙紧咬,凤眸中闪着寒芒。
师父?
哦,对了,耶律信的确有个师父。
当初在京城的时候,元昂也曾听耶律信提起过。
他也一度怀疑过,耶律信的这个师父,很有可能也是个穿越者。
可他到了北荒王庭,却并没有发现任何一丁点儿魔改的迹象。
“你师傅是女的?”元昂问。
耶律信不吭声,算是默认。
元昂摸了摸下巴:“看来又是个被情所伤的女人啊。”
“她现在在什么地方,为父我想用爱感化她。”
元昂一边说着,还不忘露出贱兮兮的笑容。
如果有机会,他倒是很想确定一下,耶律信的师父到底是不是穿越者。
“孤狼山的坟茔里。”
耶律信面露鄙夷:“元昂,我真想不到,你对死人也能提的起兴趣,口味真重。”
我尼玛。
元昂一听这话,脸都快绿了。
合着这个疑似穿越者的老乡,早就变成一捧白骨了啊。
“让你不早说。”
“让你不早说。”
元昂翻着白眼儿,扬起手狠狠地抽打在耶律信的屁股上。
那弹软的触感,让元昂忍不住暗呼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