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轻功逃离,叶锦苏并非闷着头瞎跑。
她的视线锁定之人。
正是刚才从人群中消失的谢玉竹,她手里捏这纸包,鬼鬼祟祟奔着侯府后门走。
“什么东西?”
出声的瞬间,叶锦苏稳稳落地挡住谢玉竹的去路。
一把扯过她手里的撰着的东西。
叶锦苏透过阳光一看,纸包里有不少不明粉末,还留有谢玉竹手心的余温。
取出一点,仔细嗅闻。
刚才赵先生在席间察看酒品时分别让众人闻过味道,就是那股所谓的巴豆味道!
“药是你下的?”
“胡诌!”谢玉竹挺着胸脯,声势很大。
后面跟来的大批人见叶锦苏抓住谢玉竹,手里甚至还抓到了证据,不免诧异。
这是人赃并获了?
“这不是玉竹的东西!”谢二爷张口就来。
无论事实真相如何,总归是要向着自家的女儿说话,二夫人玉莲也强装镇定附和。
“她偷偷摸摸要出门,难道这里面没有内情?”叶锦苏反问。
眼球在眼眶里快速转动,谢玉竹慌不择路,满脑子里都是谢兰欣的名字。
“是谢兰欣的,这是谢兰欣的!”
什么?
自己被抓包还要把我也拖下水!
“你这个胡搅蛮缠的泼妇!”谢兰欣冲上前一把抓住谢玉竹的头发。
姐妹二人顿时扭打在一起,全然顾不得体面二字。
你撕我衣服,我扇你巴掌,场面一度陷入僵局。
“都给我住手,谁但敢造次便家法伺候!”
纪玉君中气十足大吼,气势强得侯府女眷全数畏惧,不敢顶风逾越。
谢兰欣和谢玉竹被强行分开,两人气喘吁吁。
叶锦苏冷漠且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对姐妹,宛如看一对登台打闹的戏子。
率先反应过来的是谢玉竹,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叶锦苏有意引导。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汇集到了大脑,谢玉竹急中生智:
“此物的确是兰欣妹妹的东西,也的确就是巴豆粉,但绝不是用来投到酒里。”
“那谢兰欣说明白,用来做何用?”纪玉君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