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带了就好……”
李强抿着嘴唇,眼珠子死死盯着房产证,吞了吞口水,恨不得把它卷起来,顺着嗓子眼塞进去,好把房子据为己有!
“呵呵……”
沈清茗阴沉一笑,又把矛头对准李雯,道:
“诶对了,李雯阿姨,有个事儿想请你帮忙……”
“什么忙?”
李雯一愣,下意识反问道。
“您在白马会所坐台时,一定认识很多小姐吧?
我有个同事,想招待几个黑人朋友,但鸡架市其他会所嫌黑人埋汰,都不招待……
我听说白马会所项目全,口味重,那里的女人,只要钱花到位,连屎都吃!
您能帮忙介绍一下吗?”
“沈清茗!”
李雯闻言,面容逐渐扭曲,她谨慎地扫了沈父一眼,随后吼道:
“我在会所的工作是服务员,怎么会认识那些脏女人,你不要血口喷人啊!”
沈清茗撇嘴道:“你别谦虚了,去年我哥们去白马会所,都看见你了!
一起陪六个男人,在包厢就玩上了,跟夹心饼干似的!”
沈父闻言一愣,眼神呆滞地看向小娇妻。
“哦,还有一年前,你去过天乔妇科医院吧,治脏病,修理发动机,对不对?
你说巧不巧,我同学大哥,在那做医生,刚好知道这事儿……”
“你放屁!”
李雯脸色红得吓人,仿佛能滴出鲜血,她声音尖锐地吼道:
“老沈,看看你儿子,说的什么混账话,就在这凭空诬陷我!”
沈父闻言站了起来,语气激动地拍手说道:“对啊沈清茗,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后妈呢!
雯雯很单纯的,跟我是真爱,不图钱不图房子……”
“那她图你什么?”
沈清茗闻言,打断他的话,大声道:“图你年纪大,图你身体差?图你有狐臭,图你不洗澡?你醒醒吧,她就图你早点死,好继承你那两个糟钱呢!”
沈父哑口无言。
沈清茗向李雯竖起大拇指,语气充满了调侃和厌恶,道:
“农村盲流子大哥,都他妈能开上GLC,坐台坐到你这份上,也算是鸡中楚翘了!”
这话可谓是字字诛心。
李雯眼珠子逐渐红了……
其实她这人没啥廉耻之心,过去坐台的时候,只要钱到位,金主抽她耳光,把她当狗,甚至尿她脸上,她都能笑脸相迎。
任何脏话、诅咒、羞辱、谩骂,她都能不往心里去,但有一种话她受不了。
那就是真话。
沈清茗用很平常的语言,将她最难以启齿,最肮脏不堪的过去,给公之于众。
她原本以为嫁给沈父,已经脱离了粪坑似的生活。
但今天沈清茗寥寥几句话,让她意识到,她努力了那么久,都没有摆脱过去的污点。
人如果脏,是洗不干净的。
因此,这一番话听在李雯耳朵里,不亚于把她肺管子揪出来,用马桶刷子,疯狂戳了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