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半年。
她哪儿哪儿都不痛快,不舒服。
她真的没有装病,可她婆婆却不相信。
刘婶就不乐意听这种话,“啥没福气,啥扫把星?”
“你这就是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人家县城的大夫都说了,这是病。”
“去大城市,说不定就能看好。”
曹大妈更加恼了,“县城的医院非说她是有病。”
“他们又说不出是啥毛病。”
“让我们去市里找人看。我那个儿子就是被她迷昏了头,花了大把钱带她去市里。”
“结果呢?更严重了。”
“要真有病,市里咋就看不出来?”
“每次去县城,八成要犯病。”
“去市里面,百分百犯病。”
“狗肉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让她去好地方,就犯病,你们说她这不是没福气是啥?”
“还天天要我伺候她。”
“咋,我还不能说两句了?”
“谁家媳妇儿跟她一样?”
刘婶也没话可说。
那曹大妈看向了白芷,“那个白知青,你不是说你能给人看好病吗?”
“徐书记说帝都大夫都只能给你打下手。”
“你应该能看好我家儿媳妇儿吧。”
“你说说她是啥毛病?”
季筱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
她盯着这边看。
忍不住露出了一点笑。
她也知道,这是过敏。
可是,解决不了过敏原。那就没法好。
早晚爆雷。
上辈子,曹家这个媳妇儿就死了。
过敏导致的喉头水肿,呼吸困难,心肺衰竭。
送医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白芷瞥了曹家这婆媳两人,尤其是那个婆婆。
沈安民皱眉,这么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