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再次横了她一眼,心思沉沉,最两人来到了牢房内。听闻皇上亲自前来,典狱官纳头便拜。
皇上面色沉沉,只见前面两副担架,听得他说起,“昨天晚上有两人畏罪自杀,正将他们尸体搬出去,丢去乱葬岗中!”
“难道无人前来相认?”
“是的,因为他们是戴罪之身,家里人恨不得早早撇清,不肯前来。”
萧景腾让人掀开了蒙在他们身上的白布,一股恶臭味道传来,面庞竟然模糊,萧景腾气恼地指着他,怒道:“这是何故?”
他们是撞毙身亡,撞向突起的墙壁上血肉模糊,可显然面庞是被人挑花的,两人皆是如此,一时之间不知道谁是方如松。
只见到良辰怔怔地待在原地,她的眼睛盯着一名担架上的男子,只见到他深深地低垂着头,衣裳显得窄窄的,与他的身体不合,后背高高地拱起来。
萧景腾看着他并无异样,两具尸体直令人作呕,便将第二副是方如松的担架留下来,准备好好地安葬,让人将前面的人领走。
才走两步,良辰忽然锐声喊道:“站住!“
之后她便拉着抬担架的男子,“如松,你为何不开口呢?”
萧景腾大吃一惊,打量着那名男子,只见到他脸颊肥胖,清亮的眼睛倒有几分往先方如松的模样。
“你认错了!”萧景腾将她一把拉走,“别耽误,赶紧将人带走!”
那人看向萧景腾时眼睛里充满着哀愁,深深地望了他们一眼,无声地抬起了担架。
“你为何不肯相认了?”良辰依旧拦在面前,向着萧景腾,手指着他,“他的脸庞是假的!”
萧景腾好奇地上前一摸,果然摸到一层松软的人皮,他恼怒地一抹,一张俊朗的面庞立即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皇上一回头,典狱长大惊失色,慌忙地下跪,连连摇头,“皇上,臣确实不知啊,皇上饶命!”
“到底发生何事?为何他会被人取代?还有,两具尸体又是谁?”
萧景腾气恼地一锤,他吓得簌簌发抖,磕头道:“这两人是太后派人送来,只说是畏罪自杀的犯人,至于方如松嘛……”惶恐摇头,“下官一无所知!”
“一无所知,朕将此事交于你,你竟然一无所知!来人,去掉他的官职,流放千里之外。涉事之人一概抓住!”
最后方如松则被两人扯着来到皇上的身边,皇上一伸手捏住他的下颚,等张开了口,才发出舌头还在。
萧景腾松了一口气,手一甩说道:“还以为你短了舌头无法开口说话,为何见到朕却不喊冤?”
“皇上!”话一出口,他不禁泪流满面,“小的家中的亲人被胁迫,若是开口,那么……”
不禁呜呜地哭了起来。
旁边的良辰一推他的手臂,“皇后娘娘早有准备,已经将我们接到一个世外桃源之处,就连乡邻们也知道去了何处!”
“真的吗?”难怪他去信未有回音,还以为真如太后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