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查下去,朕要去看看先生!”
“是,皇上!”叶良恒面上稍显犹豫,“皇上若真正为他好,臣倒认为此刻不宜相见!”
“为何?难道你也认定他是凶手?”
叶良恒急忙摇头,沉声说道:“自然不会如此,可他人不会这么想,此时他们身份敏感,皇上若是此刻出现,都让众人作何感想?
不论真相如何,只会说皇上包庇她人,到时候想要为他洗脱,更是难上加难!”
“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朕每没想起令他受屈,心中并不是百般不是滋味,那好吧,朕就在外间等候结局!”
皇上亲自坐镇,众人的越发的卖力,不时地有人进进出出,行色匆匆。
萧景腾坐着一动也不动,叶婉为他泡上香茶,皇上端坐着不曾动弹,一口也不肯喝,等到最后,他们则将一张供纸呈上。
“皇上,先生已经认罪,说一切事情皆由他而起,请求皇上治罪!”
“不可能!”萧景腾失声叫道,豁然站起,怒望着他,“你们可真有心呢,是不是逼迫得来?”
叶婉在一旁悄悄地拉扯着他,神色渐渐趋于平静,尽力遏制住双手的颤抖,接了过来,先生的字迹遒劲,看罢之后整个人无力地靠在椅子上。
他慨然说道:“其实这一切都在先生的预料当中,说起来是朕无法保护他,才令他受如此冤屈!”
叶婉稍显疑惑,探身上前细细地望下去,“可是事情证据确凿,难道是有人偷盗他们的鞋子悄悄地前去作案,嫁祸给两人吗?”
正常的人做完案后,哪会留有自己的印记,早已经抹平啊,不然为何会在菜园子里呢?疑点重重。
此时叶良恒推来一人,在他的身后一踹,那人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
“皇上,此人鬼鬼祟祟地在外面打听,瞧着不是好人,听人说起他原先是园子里种菜之人,因为近日被赶走,他们口中常出放肆之言。”
“皇上饶命啊,小的什么也没做过呀,会客仙中在勤勤恳恳,养活着一家三口,突然因为先生而来,我们确实一时之间是要生气,难以为继。
可是也不敢积怨在心,残忍的杀人啊,只是因为那一处是小人常常劳作之处,故不免好奇地向她人打听!”
这人面相猥琐,一双滴溜溜的眼睛不时地乱瞟着。
瞧着确实令人着恼。
“在你们被遣散的人当中,你认为谁极有可能?”
或许是他们内部相争吧,众人被赶走,徒留下她们三人,哪有不嫉妒的道理?也许是言语冲突,进而被残忍地杀害!”
她们摇了摇头,“别馆里面着实清静,众人常常在一起闲话聊天,并没有关系好闹僵之事,可先生以人多吵闹为由,让我们暂时归家,但并非是永远离去!
我们心中不敢存有抱怨。小的前来告诉我皇上,近日发生了一件怪事,我们常常见到有人在窥探。
当时我们并未离开,夜深之时就有怪异的沙沙的声音。”
他的声音透着几分诡谲,众人的心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