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的警告?
我没有动。
最终,舒悦还是把外套脱了下来,然后抬起另外一只光滑白皙的胳膊,走向了我。
她倩丽的身姿站定在我面前时,犹如圣女贞德蔑视轻讽我这个污蔑她的小人。
“现在,你满意了吗?如果还有其他的证据,就一并拿出来。要是没有,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就这个问题紧抓着不放了。”舒悦言辞字里的腔调不再平静。
宋晓慧被这个情况刺激的不行,连连摇头,“不可能啊。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么相似的姐妹?”
换句话说,唯一见过舒菲,能指证舒悦身份的人也已经相信:面前这个人是舒悦,而不是舒菲。
我抬头抿了抿嘴唇,不再说话。
徐嘉滢也犹如被大雨淋湿的孔雀,紧夹着尾巴,再也不嘚瑟不起来。
一次的失败不算什么,我不气馁。但我难过的是因为这个事情,我们在林越面前的许诺,以后再不能找舒悦的麻烦。
我整个人像是失去了重量一样,最后拉着自己的行李箱离开了包厢。
至此一役,敌方大获全胜,我也该偃旗息鼓,离开这里,去纽约征战自己的主战场。这里的闲事,与我再无一分关系。
我起身往门口走去,林越过来用力按出我的行李箱,“你今天就走?”
我声音转冷的同时,冷的还有我的眸光,“哪天走,有什么区别?现在走,没人再多管闲事,不是更好吗?”
我的飞机已经起飞,后面的航班飞到纽约,因为时差的关系,到那都凌晨了,并不方便。所以我应该是明后天再走。但这些都没必要和他解释说明。
林越皱起眉头,声音也低柔了许多,“别闹了,好吗?”
距离上次医院的矛盾之后,他又一次叫我别闹了。可我一点也觉得自己在闹。
我淡淡说,“恩。我不闹。你放手。”
他不动。
我直接撵开他放在我行李箱上的大手,大步走了出去。
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林越那么聪明的人会盲目相信舒悦的话语。究竟是他当局者迷,还是我眼里存了偏见?
当天晚上,我洗漱后躺在沙发上,用手机看哪天飞机票比较便宜,结果我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还是一个陌生来电。
我接听后,听筒里传来李茹的声音,大喊救命!
什么情况?
我惊得整个人都坐了起来,“李茹,你在哪里?你没出国吗?”
结果回应我的是一个经过变声器处理的男人的声音,“想要救你的朋友,就在三十分钟内,来明岩洞的枫叶林。”
他说完这句话,完全不等我回应就把电话给挂了。
明岩洞距离这里开车不堵车,最快都要40分钟!这还不算我打车等车的时间。我不知道对方是故意刁难我,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