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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屏住呼吸,翘首以盼。
“我、心、悦、你!”
他忽的笑了,把她拉入怀抱,用力地偷了个香,位置恰好和他被咬的地方一样。
“…啪!”
琛贵妃恶狠狠地拍了下他的手,瞬间跳到几步之外。
“你在这儿好好待着,好好反省!”
说完,迅速溜出门外,把门重重合上。
景珏看着她的背影,轻轻笑了声,一口饮尽杯中茶水,走到床边,按之前的姿势躺下。
夫人让他演戏,台子都搭好了,他当然要把酒奉陪。
饿吧,几天而已,大不了掉点肉。
夜晚时分,太后来了房里,趴在床边伤伤心心大哭一场。
琛贵妃一边安慰她,一边悄悄把手探进被窝,用羽毛挠他脚心。
景珏痒得不行,很想往回缩脚,但又听到女子娇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乔神医说皇上还处在昏迷中,母后哭得如此伤心,他也听不见,您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言下之意:你现在在昏迷,敢动的话,就杀了你哦。
他简直要哭了好吗,脚心好痒,怎么办,怎么办!
幸好太后只在房里待了一会儿就回去了,在她走后,他第一件做的事,就是把脚死死藏在被子底下,不肯再让徐碧琛碰。
这样惨无人道的生活足足持续了三日。
到了祈福的第三天,太后满心期待儿子苏醒,带着一群女人兴高采烈地来到皇帝床前。
却见皇上的脸比三天前还惨白!
“仙长!仙长!你不是承诺三日之后皇儿便会醒来,为何如今,他变得更加严重了?”
面无血色,眼下淤黑,身子还瘦了一圈,怎么看都不是好转之相。
观宇真人看着太后因害怕而骤然雪白的面孔,叹息道:“话,贫道早已说明。祈福一事,心诚则灵。皇上未因此脱难,无非是,心不诚而已。”
话音刚落,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一旁的宝妃。
季宝儿禁不住往后倒退两步,她用手扶着桌子,勉强开口:“妾整整三日滴水未进,颗米未沾,虔诚祈求上苍庇佑皇上,其心日月可鉴,大家看着我,莫非是觉得妾身没有尽力为之?”
太后看她的眼神仍然不善,只是听完这话,稍稍回温,不复方才的冷冽。
琛贵妃开始拭泪,低声啜泣。
众人又好奇地朝她那儿看去。
她神情哀戚,万分自责:“都是妾身不好,当日明明心存疑惑,还是选择了信任宝妃…一个将故国舆图出卖给敌军的蛇蝎女子,我怎能盼着她洗心革面,怎能相信她会全心全意为皇上祈福?这实在是妾之大过,望母后责罚。”
语惊四座!
当日燕军势如破竹,攻下梁国是迟早的事,但北梁败得太快,超乎人们的预料。
这件事一直被看做未解之谜,大家只能归结到天命所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