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宴垂眼看着她,大手用力捏住她软糯的脸,没好气地问道:“下次还闹着要看烟花吗?”
路朝夕被迫嘟着脸,呜咽两声老实摇头。
“还要去人多的地方吗?”
她又摇头。
“还随便和别的男人走吗?”
她再摇头。
万宴脸色缓和了一点,勾唇问:“听话吗?”
路朝夕眨巴了两下大眼睛。
万宴读懂了,把塞在她嘴里的一团领带拿了出来。
她大口呼吸两下,看着他的眼睛问:“听话能在车里做吗?”
万宴又把领带塞回了她的嘴里。
“路朝夕,你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
不多时,车上响起了他气急败坏的怒音。
回到别墅,万宴扛着绑成麻花的路朝夕进了浴室。
浴缸里已经事先让人放满了冷水和冰块,万宴毫不怜香惜玉,直接把她扔了进去。
路朝夕呼吸停滞了好久,才缓缓适应这个温度。
万宴站在浴缸前道:“你先忍一下,医生很快就会来给你清除药剂。”
路朝夕身体止不住地哆嗦,还是听话点头。
她的身体刚刚才经历过高烧,各处都有比较严重的伤,万宴也担心她撑不住。
但30毫升的药,人体温度太高血流过快,会让她血管崩溃。
万宴不敢赌。
好在几分钟后宋引带着医生出现,同时出现的还有支争和洛词两个不速之客。
所有人都围在床边紧张路朝夕的情况,在此期间万宴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他看着屏幕上的号码眼神暗了暗,出了房间走到阳台才不情不愿地把手机放在耳边。
“妈。”
万母声音凉薄,“你是自己滚回来,还是我飞到海城见你?”
万宴眉眼低垂,轻声道:“我明天回杉城。”
得到满意的回答,万母多一句话都没有,直接挂断了电话。
忙音在万宴耳边环响,他的表情有些疲累,也有些逆来顺受的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