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消受不起,我就能消受得起?”剑南箫冷道。
卫子扬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只是最近听闻有人冒充了你我。”
剑南箫闻言,看着卫子扬,蹙起眉头:“什么意思?有人冒充?”
卫子扬点头:“是的,你觉得会是谁?”
剑南箫不语,卫子扬道:“这胆子倒是挺大的,竟然敢冒充。”
剑南箫站起身来,忽然道:“这对于我们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卫子扬闻言看着他道:“之言,你的意思是?”
剑南箫一笑,道:“不管冒充的那个人有何用意,但是现在你和我就说不上是真是假的了。”
“你说的也是,只是我们坚持认为是真的,那么也说是真的,那么他们如何判断我们是真还是假?”卫子扬明白过来剑南箫的意思,神情也一扫多日的阴霾,变得愉悦起来。
“不尽然。”剑南箫摇摇头。
“之言,此话何意?”
剑南箫继续道:“这事情有好有坏,万一是敌人冒充的我们,想要拿下那十万大军呢?”
卫子扬闻言,笑道:“这点之言大可不必担忧,如果常进连我都认不出来的话,那么他真的是枉费我留着他的性命了。”
剑南箫看着卫子扬,有些疑惑,卫子扬一怔,笑了笑:“说漏嘴了。”
“到底是何事还瞒着我?”剑南箫问。
“也不算瞒着了,当年亲皇派常有是他的父亲。”卫子扬收起嬉笑,郑重的道。
剑南箫点头:“这我知道,当年的刑部尚书常有,常进是他的长子吧?”
“是的,当年太后娘娘下令让我诛杀刑部尚书常有一门,刑部尚书将长子常进推到我面前,说,只要保住常进的命,他甘愿与常府一百一十三口人自尽,否则就算……”
“别说了。”剑南箫忽然制止,他垂下眸子。
卫子扬停了下来,“所以我留下了他。”
“当年都是我的错。”半响之后剑南箫忽然道,那声音说不尽的惆怅。
“之言,并不是你的错,当年你也是情非得已,不然……”
“可是那些人终究是我下的命令。”剑南箫摇了摇头,举起手:“我这个手上沾染了太多人的鲜血,其实凤宁有一句话说的没有错,我的心中最重要的还是那个位置。”
“之言……”
忽然,外面传来了脚步的声音,剑南箫和卫子扬相视一眼之后,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神情。
牢门的锁被打开,一男子走了进来:“两位我家公子有请。”
“主子。”
“你现在是娘娘,宁妃,剑南箫最宠爱的妃子。”风希宁教了若风好多遍,可是若风再看到她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的去叫她主子。
若风咬了咬下唇道:“属下……”
“嗯?”风希宁挑眉看她。
“臣妾知错了。”
风希宁点点头“出去之后,万不可再错了。”
若风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