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笑着说:“以后邀请付总来参加婚礼的话,付总一定要到场嘶。”付辕驿暗中使劲让林瓷倒抽了一口凉气。
樊安愣愣的看着自家女儿被两个男人握住了手,诧异的看向呼痛的林瓷。
“不好意思,是我弄疼你了。”陈寒煦松开手。
樊安这才将诧异的眼神收了回去。
她已经被自己女儿钓到了金龟婿这件事的喜悦冲昏了头脑。
自然看不出这三个人之间奇怪的关系。
她只是开心的笑着:“好啊好啊,结婚好啊。”
付辕驿听着他们的谈话,一言不发。
突然,他扯着林瓷的胳膊往外走。
林瓷挣脱不开,只好给樊安解释道:“朋友找我有些合作的事想商量,我去去就回啊。”
陈寒煦不放心的想跟上去,林瓷摇头示意,他这才停下了脚步。
林瓷被付辕驿拽到楼下一个角落,逼近死角里。
他看着林瓷久久不语。
这些天来,自己一个人面对空寂的大房子,再也见不到林瓷,付辕驿第一次意识到孤独和悔意都可以变成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
他这才明白自己的心意。
无论林瓷是不是他的小酒儿,他对林瓷都是动心了。
一旦动心,那就是还没排兵布阵就会输得丢盔弃甲。
直到林瓷面上显出些不耐烦他才挥拳一拳砸在了林瓷脸侧的墙面上!
林瓷瞳孔急剧收缩。
她侧眸,看见关节上渗出的血染进了灰白的墙壁里。
付辕驿另一只手缓慢而固执的抓住了林瓷的脖子,指腹在林瓷的大动脉摩挲着。
他轻轻靠近林瓷:“小酒儿,你跟他睡?”
林瓷张嘴,表情冰冷:“是。”
付辕驿露出了悲切的表情,他仿佛在控诉林瓷的行径。
“为什么?为什么和他睡,为什么怀他的孩子?”付辕驿抬起拳头:“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那是我还不喜欢你,如今我喜欢你了,你为什么要跟他好?”
他一拳一拳自虐般的打在墙上,仿佛这样就能减少心底的疼痛。
他有些歇斯底里,双目赤红。
“为什么?为什么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转头就能和别的男人好上了?”
“我说我错了,你为什么不给我改正的机会?啊?小酒儿,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