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第十五层,又住着50名左右心腹,看住最上面的400来个处于最底层的马仔,防止他们作乱。
在管理方面,也吸收了张奇的策略,采用了低保的模式,平时只有微乎其微的一点水和食物供给,其余的就要看你的贡献了,多劳多得。
可以说,整个14栋,有了张奇的经营,无论从外部还是内部,都是固若金汤。
“张兄,宗叔,这次能够这么顺利的完成小区的扫荡,二位功不可没,你们现在就如同我的左膀右臂,一文一武,有你们二位在,以后咱们炸天帮肯定做大做强!”
“今天,我们不醉不归!”王子儒此时犹如一个土皇帝一般,好不快活。
“赵思思,把那几瓶八二年的拉飞给拿过来,今天我要喝个痛快!”王子儒呵斥道。
赵思思听后一怔,她此时穿着一件藏青色的破旗袍,有些干巴褶皱,上面布满污渍,裸露出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脸上憔悴不堪,很显然,她这几天过得并不如意。
“愣着干什么,贱妇,你是聋了吧,还不赶快去!”王子儒看到她这神情更是来气。
“哦,好!”赵思思战战兢兢的应了一声,迈着有些不稳的小碎步朝储物间走去。
“妈的,贱人!”王子儒越想越来气。
那天自已被爆菊之后,和张奇打的不可开交,张奇见势不妙一把拉出黄毛将他杀了,获得了和自已谈话的机会。
两人一说开,才发现事情有蹊跷,王子儒这时才冷静了下来。
确实,张奇没有招惹自已的理由,他们楼栋根本不是自已这边的对手,他们承受不住惹怒自已之后的怒火。
所有很大的可能是有人从中搞鬼,他们很快就把怀疑的目标锁定了陈拓。
他们二人,一个被陈拓算计被走了后门,一个直接断了后,两人有点惺惺相惜,又同仇敌忾,都对陈拓恨之入骨。
这种仇恨延续到了赵思思身上,每次想到陈拓,都要对她拳打脚踢一番,才能缓解恨意。
“王兄,对这种不长眼的贱人,直接打便是,没必要为她动肝火,伤了身体不值当。”张奇脸色有些苍白,有气无力道。
他对赵思思本就没什么感情,而且都是因为她,自已才落到这般田地。
既然男人都做不成了,要这贱人有何用,所有的仇恨自然的就倾泻在赵思思身上。
“张兄说的是。”王子儒对张奇温柔一笑,眼神有些拉丝,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对女人提不起一点兴趣,反而对张奇越看越顺眼。
宗顺看到这一幕,本能的夹紧屁缝,眼观鼻鼻观心,脸上保持着职业般的微笑,心里一万头草泥马飞过:“妈的,这两人都心理扭曲了,老子忙完这一段,得尽早和慕家申请调离这里,不然迟早晚节不保!”
“禀报帮主,出事了!”正当宗顺如坐针毡时,一个大花臂走了进来,宗顺感激了看了一眼这个无名小卒。
“什么事?”好好的氛围被打断,王子儒脸上有些不悦。
“额。。。”大花臂有些支支吾吾。
“有屁快放,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王子儒怒道。
大花臂被吓得腿一软,哆哆嗦嗦道:“我,我不敢说!”
王子儒此时的耐心被消磨殆尽,掏出腰间的手枪,对准大花臂:“给你两个选择,说或者死!”
“我。。。我说!”大花臂颤抖着牙根道:“外面有关于帮主不好的传言,听说是陈拓放出来的!”
“是什么?”王子儒本能的心一抖。
“陈拓说,帮主被。。。被人爆了后门,他。。。他还给帮主取了一个外号!”大花臂额头上冷汗淋漓,这送死的差事怎么就落到我头上呢?
“什么外号?”王子儒强撑问道。
“菊。。。菊残小二郎!”大花臂豁出去了。
“啪~”
王子儒如同软骨鱼般从椅子上摔落,屁股落地,平沙落雁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