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回到木烈身边,留在药铺的木轻照掀开帘子,看见草儿,诧异了下,而后抬步走了过来。
草儿片刻的晃神过后,仿佛看到了曾经那个屈居在别人旧舍的无助女人。
“你怎么过来啦?是家里有人不舒服吗?”
木轻照亲昵拉住草儿的手,将她往里带,有说私房话的意思。
犹记得,六年前的大年初二,木烈找到树屋,请求帮忙,将妻女请回家,真儿她嘴上不应,实际上还是让她特意跑了一趟。
往事历历在目,草儿当时说明来意后,木轻照云淡风轻告诉她,会回到木烈身边,不过不是立刻就如了木烈的愿。
那时起,草儿便明白了过来,这个女人不简单。
怎么说也有多年交情,木轻照心思细,草儿没经过这事儿,只能问更挨着医者木烈的木轻照,“姐姐可知,若是得了痔疮,该当如何调理?”
将药拿回去,八成是要让木残阳恼火儿的,不如,药膳调理?
这是个不错的办法,草儿决意一试。
“是木生得了痔疮?”
拉着草儿的手臂,将她看了一圈,木轻照并未在她的身上瞧出病态,故而一问。
草儿有意替木残阳隐瞒,可她更清楚,寻医问药,不可扯谎,“这个东西,和年纪有没有关系?”
草儿身边也就那么几个人,能让她上心的,除了木生和木残阳,就没剩下谁了,“你是说木残阳?”
草儿不语,权当是默认了,心里对木残阳感到愧疚不已。
木轻照寻思了半天,问草儿,“他是有什么难言的症状?”
有人顾及面子,总不好说出口,但是病是要看的呀!
草儿便将事情原原本本说给了木轻照,木轻照听罢,当即抬手点了草儿一下,“你这个傻子,这哪里是得了病?你家木残阳这是长大成人啦!”
“……”
草儿迷糊半天,木轻照到底是个已婚的,没遮没掩道,“那是他要了谁家姑娘的身子啊!”
草儿被重重点了额头,好半晌反应不过来。
怎么会?
“不可能吧?”
那可是在家里!
木残阳那样少年老成,又不苟言笑的。
当然,在她面前,实际上他们俩彼此都不自在,或许在外,他好相与,可……
“我从未见过他往家中带人。”
木轻照犹豫了下,笑对草儿,“你说,他有没有可能带回去的是个男孩子?”
草儿,“……”
“哈哈,我跟你说着玩儿的。”
木轻照了解草儿家的情况,替她出主意,“你可以稍微旁敲侧击一下,就说……万一女孩子不注意,有了身孕呢?”
草儿整个人都不好了,吓得不轻,“会吗?”
这可怎么办?木生还不知道,木残阳他不是乱来的人吧?
此时草儿以为不会乱来的人,头疼的紧。
前段时间刚把那小妖精给收拾了,眼下趁着他出去对阵杀敌,她就给自己找了个眉清目秀的儿郎。
没换下战衣,木残阳便悄么声将赫乐吉给揪了过来。
“你是不是皮痒的很?”
瞧见他,赫乐吉高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