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里面就是人类的排泄物。
这时,卢俊虎把盖在笼子上的红布一掀,我才发现里面原来困着一个人。
这个人赤身裸体,女性特征明显。
不出所料,这个人四肢都被齐刷刷地锯掉,伤口处已经愈合。
因我在卧虎就看过人彘,所以看到她的那一刻并没有感到太震惊。
可当我靠近笼子,仔细观察这个人彘的时候,还是吓得喊了出来。
里面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和我们一起逃跑的那个女孩儿,徐雪儿。
尽管她全身有毛的地方都被刮得非常干净,犹如一个雪白的大肉球。
但她那俊俏的脸庞还是被我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可能是被我的惊叫声吓到了,她这时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看到我的那一刻,她张开嘴想发出声音,但怎奈没有了舌头,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在卧虎我看到那些人彘的时候,尽管心里也不太好受,觉得这些女孩子实在太惨。
可那些毕竟不是我认识的人,也就心痛一时。
徐雪儿不管怎么说,她曾经是我的同事,曾经活生生在我眼前晃动过的一个人。
看到她悲惨的那副模样,我的心像针扎了一样。
我眼圈发红,也不知道她能否听得见,对她破口大骂:
“你他妈个骚货,胸大无脑就算了,怎么还那么大野心呢!
身体条件那么好,凭颜值你就可以吃喝不愁,为什么要在这里跟他们争强好胜?
你是不是也被涂磊为代表的女权主义者给洗脑了,还真得以为凭借你的一点美色,就可以在肉弱强食的缅北立足?”
“呜呜----”
徐雪儿听到我骂她,张着嘴呜呜地叫着,眼睛里不停流出泪水。
只是不知道,她的泪水代表的是对我骂她的愤怒,还是因为她自己对过去所做所为的悔恨。
“哗啦———”
说话间,铁笼子下面的马桶忽然传来了响动。
也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什么原因,徐雪儿当众竟然开始了排泄。
我把头扭了过去,给了她那么一点点尊严。
“俊虎,你能不能安排人把这个房间及时打扫一下,然后装一个排风扇,让房间里的空气流通一下!”
目前为止,我能想到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么点了,但还不知道卢俊虎能不能同意。
“成哥,不是我不想,而是鲁姐不让!”
卢俊虎露出了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