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义听我一说,也不笑了,把我拉了起来。
我趁机往他身上一趴:
“背我一段,就算对你的惩罚了!”
“哥,最坏的其实是你,把我俩都算计了!”
钟义尽管无奈,还是背起了我。
我挣扎着从他身下下来:
“你俩真没幽默感,没意思。”
我们说着话,不停地在深山里穿梭。
到了中午,经历4个小时的艰苦跋涉,我们累得够呛,决定休息补充能量后再走。
“阿民,咱俩离大部队聚集地大约还有多远!”
休息的时候,我问鲁站长给我们派的那个向导。
“差不多10公里左右吧!”
向导不紧不慢地回答。
靠,那岂不是我们刚刚走了三分之一?
一个小时后,尽管两腿还在打颤,我们还是踏上了征途。
上午的时候,我们还能边走边说,偶尔还能开个玩笑。
可到了下午,那点有限的力气都放到了双腿上。
直到下午五点,我们实在走不动了,瘫坐在了地上。
这时,随身携带的水已经喝光,我们全身就像冒了火一样。
看我们实在走不动了,一个个渴得口干舌燥,阿民主动跟我们说:
“你们先休息一下,我到附近去转转,看看有没有水源!”
说完,阿民起身钻进了树林。
还别说,这个向导还真挺负责。
没多一会儿,他就钻了回来,但双手空空:
“不行,现在是旱季,水源没有,果实也找不到。
这样吧,咱们朝着北面拐一个弯,那里有一片洼地,应该有水源!”
阿民说着朝着北面指了指。
我们顺眼望去,的确和他形容的一样。
一听那边有水源,我们不由自主地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似乎马上就要喝到了水一样。
都说望梅能止渴,看来还是有道理的。
阿民的一句话,忽然令我们身心振奋。
自己给自己鼓劲竟然都站了起来。
于是我们朝着那个水源地开始进发。
还别说,我们连滚带爬,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跋涉,终于到了那个所谓的水源地。
尽管,他嘴里说的水源地其实就是几个比较大的水坑,里面不但布满了杂草,还有很多浮生物。
但我们已经顾忌不了那么多,趴到水坑里开始大口大口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