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会所,我心里说说不出是一个什么滋味。
阿凡变成今天这样,你说是阿郭的责任吧,是,也不是。
说是,那是因为阿凡小的时候生活优越,自己活成了小公主。
可就是因为父亲的误入歧途,让她六岁开始就跟着母亲相依为命。
每天都是寄人篱下、颠沛流离,尝尽人生困苦。
以至于,在她的人生观里,钱和仇恨比什么都重要。
钱可以买到她从没有过的安全感。
而仇恨让她心里有一种扭曲的变态。
甚至想象成父亲对自己那样,然后让父亲悔恨终生。
说不是,那是因为她读过大学,受过高等教育,应该有自己独立思考能力。
违反人伦的变态心理,不正确的金钱观,不能全都往原生家庭那一推,好像自己没什么责任。
人终究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阿郭、阿凡、我,都是一样。
虽然走出会所心里有点难受,但身体非常愉悦。
毕竟阿凡的功夫真不是盖的,老二被她伺候得服服帖贴。
这可不怪我,阿凡一哭,我还是心软了,于是她趁机得了逞。
有了阿郭的助力,事情变得简单了很多。
他把已经发青、发了芽的土豆做了好几个菜。
因为阿郭是高级厨师出身,别看用得是那么烂的食材,但经过他的烹饪,口味那是相当可口。
于是在给王经理送别的餐桌上,我们一桌子人都吃得很欢。
吃饭的时候,唐雪梅一个劲给我使眼色,示意我悠着点吃,别真把自己吃死。
可如果演得不像,怎么能让王经理上套呢。
于是我吃的很欢,还对王经理百般谦让。
所以到了最后,我们一桌子人都是上吐下泻。
这时,杨新苗就派上了用场。
拿着一堆解药给我们灌了下去,当然王经理那一份经过了特殊加料。
我们是中午吃的送行饭,结果一直折腾到晚上,我们才没有了大碍。
因为王经理一直在昏睡,他们的行程只好推迟。
我无大碍后,让内保把王经理给捆了起来,也把他的随从们控制了起来,然后拿着王经理手机去找阿斌。
“大半夜的,找我干什么?
要是中毒不深,自己去灌点耗子药!”
找到阿斌,他满脸怒气,恨不得要杀了我。
我使出表演技能,开始跟他演戏:
“斌哥,不是我想搅和你,真的出大事了,需要你定夺才行!”
“有屁大事啊,有事去找海哥,别耽误我休息!”
“那我要是找你了你两次运人失败的罪魁祸首,你还能放心休息么?”
我拿出了杀手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