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哥,水管还是被1006营的人下了毒,现在有30多人已经中了招,我怕撑不了多久!
你看看有没有办法联系一下医院,把这些人送到医院里救治。
她们可都是会所里的将相良才啊!”
“妈的,这个魏三太他妈不是东西了,下手这么狠毒。可门口被他们堵上了,想出去也出不去呀!”
明国平在电话里骂了起来,但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这样,平哥,咱们一不做,二不休。
他不是对咱们下毒手吗,咱们也不客气了。
你民团那边不是还有人吗,找几个信得过能干的手下,去端他哥哥的老巢。
魏三家里可能会有防备,他哥哥那里不一定有!
抓到他哥哥,要挟他撤兵!”
我也够缺德的了,但对付这些刽子手,不能手软。
“好,明白了!扎瓦在老宅那守着呢,我马上让他带几个人过去!”
明国平听从了我的意见,想撂下电话。
“平哥,你等一下!”
看他要撂电话,我赶紧喊了一句,继续出主意:
“你还可以让咱家老头子给老主席白所成打一个电话,说园区里已经有好几百人中毒了,都是中国人。
如果事闹大了,怕谁也不好收场!
让他给魏三施压,请爱民医院的救护车到园区里拉人去救治!”
“你怎么了解这么多?”
明国平电话里对我提出了质疑,但很快反应了过来,
“也是,我们这几家的事,好像没有不知道的。
知道了,你把大家安顿好,千万别乱,我去解决这些事情。”
撂下电话,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等待事情进一步的发展。
后半夜三点的时候,寂静的黑夜里忽然传来救护车的声音,又刺耳又动听。
等大家七手八脚把30多个女孩儿扶上救护车,我心里彻底松弛下来。
外面的围困还没有解除,但我觉得肯定也维持不了多久。
第二天中午,我睁开眼睛,才发现脑袋正枕着左兰馨的大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衣服脱了下来,铺在了我身下。
而她只穿着一个小背心,低头睡着了,柔软的两座大山正怼在我脸上。
我一时兴起,伸手准备拿掉束缚,让山峰得到彻底解放。
可手被一下子捉住:
“那么多人看着呢,手老实点。”
靠,你原来也怕别人看呀。
这时,阿肯从外面跑了过来:
“哥,没事了,1006营的人都撤了,咱们也回宿舍那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