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虽然吴总劝大家继续喝酒,可酒桌上发生了这样的事,谁也没心思继续下去。
酒桌继续了不到半个小时,大伙都找借口散了。
我刚想起身要走,被吴总拉住:
“兄弟,今天让你看笑话了!放心吧!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发生了!
我已经找人联系老街那里的朋友了,过些日子,咱们搬老街去!
在这里干太他妈窝囊了!不但要把50%的利润分给村里,还要解决他们的就业问题!
可你也看到了,他们对我这个财神爷是什么态度?
一个小小的保卫队长都敢在我头上拉屎,你说窝囊不窝囊?
什么村里女人不让碰?他们自己人跟个种驴似的逮到一个就上,也不管是谁。甚至连自己的闺女都不放过!
可我们的人,跟他们的女人老老实实谈个恋爱,不是抽鞭子,就是关水牢,这不就是歧视吗?
我早想好了,搬到老街上,找一个军阀做靠山,什么白所成、刘阿宝、魏三、明国安,随便搭上一根线都比在这个村子里强百倍。
听说他们几个家族都在建园区,专门招收我们这样的电炸和灰产公司,并且房租和保护费上都非常优惠。
重要的是,人家不参与到经营中来,我们只管提要求,他们负责实现。
在那里我们才是真正的爷,哪像这里,给他们分钱,还要看他们脸色!”
可能是酒喝多了,也可能是心里的委屈积攒得太多。
这个诈骗犯头目吴总竟然拉着我发了一大堆牢骚。
可他明明是把我当犯人一样看着的。
虽然心里早就艹过他的八辈子祖宗了,可脸上却无法流露出来。
心里也是憋屈得要命。
马勒戈壁的,我以为诈骗犯没心呢,原来也会有委屈。
可这种委屈和被骗的人受到的伤害相比,那算得了什么呢?
他们所谓的眼泪,只不过是鳄鱼的眼泪罢了,不值得任何同情。
从第二天开始,吴总吩咐了下去,每天下班后,所有的拉手必须加班,接受我的普通话培训。
因为大家的普通话水平各不相同,学习的热情也就不一样。
有的因为普通话不太好,业绩一直上不去,对我的训练言听计从。
尤其是看到娜索她们几个原来垫底的拉手,现在成绩蹭蹭地往上窜,对我更是崇拜如神。
每天不是围着我请教正确发音,就是主动训练绕口令,让我去听,然后评判说得是否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