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鼓励她别着急,先想一下歌曲的调调和节奏,然后把刚才的话代入到里面去,用正常的语速说出来。
“你好,我是。。。。。。。”
娜索终于完成了第一次尝试,虽然不是很标准,但已经相当不错。
我兴奋的不停地夸她。
听到我的夸奖,娜索高兴坏了,一下搂腰把我抱了起来,然后兜圈子。
我虽然身体不胖,可也有130斤了,娜索抱着却显得非常轻松。
我赶紧让她把我放下来,跟她说门外有守卫,让人看到了不好。
娜索放下我,嘴里嘟囔:
“该看到的都看到了,该摸的也摸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什么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都摸了?难道她也跟彭美榕似的,趁着我昏迷,把我看得一清二楚?
唉,这事儿闹的!
为了掩饰尴尬,我催促她继续用我教的办法继续练习。
娜索二话没说,不停地练习起来。
经过几十遍的不停地努力,她终于有了进步。
可以用还算标准的普通话,把那一句话术完整说了出来。
只是说完这句话后,说其他的话,又开始拐到缅北味儿那里去了。
这倒没关系,既然她掌握了一句话说话的方式,掌握第二句第三句那只是时间问题,肯定能突破。
妈的,半个多月了,终于有了成果,心里安心了不少。
终于不再整天担心被丢水牢受罪去了。
第二天下午,我看拉手们下班的时间到了,刚想走出宿舍去办公大厅继续培训他们几个普通话。
还没走出门呢,娜索带着几个人冲了进来。
来到我面前,二话没说,踮着脚,用两只手把我的脸拉低,然后吧唧就一口。
我被她弄蒙了,正不知所措,另外几个竟然也学着娜索那样,上前就想亲我。
我赶紧躲,可屋子本来就小,她们几个进来,里面就已经没有了地方。
想躲也躲不了。
她们几个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我按到床上,上来就在脸上一通乱啃。
弄得我满脸都是吐沫。
这个时候,我感到我就是一个襁褓里的孩子,被一群大人围着亲,虽然眼里非常无奈,但又没办法。
被她们折腾了一通,终于把我放开。
看我坐到床上,满脸的生无可恋,她们几个却乐得前仰后合。
尤其是娜索更是无所忌惮,竟然跟旁边她们几个悄悄说我病床上的窘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