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仓反问:“尔以为君上今日乃是患了脑疾,胡言乱语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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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为盛名在外的长安君!
唯愿长安君早早康复啊!
就算大秦列代先王足够尊崇,可相较于皇天后土而言却仍逊一筹!
许旻不自觉的压低声线:“难道……长安君不止得了大秦列代先王恩宠,甚至还得了皇天后土恩宠?!!”
原来这一切都是大秦列代先王的任务!
饶是嬴成蟜也很难想象把人参、雪莲、银杏等珍惜作物拿来做肥料的场面。
许旻忍不住附和:“长安君以金汁粪田的说辞看似有理,实则毫无根据。”
“若只是罕见之物,莫要放过!”
许旻慨然而赞:“长安君身负列代先王恩宠何其重也!”
“若非脑疾,本官也只能想到大秦列代先王再次提点了君上这唯一的解释。”
嬴成蟜温声道:“许大夫只需择人。”
“前几日,君上断言天将落雨,依旧荒唐!然,天下果然落雨。”
“游说、讨要之事交于本君便是,必不会令许大夫难做。”
终于能离开这浊臭之地了,许旻脚下像是安了弹簧一样,恨不能直接蹦出府外。
“今君上又说出了可以用金汁粪田这更加荒唐的言论。”
“本官初听此言,亦怀疑君上患了脑疾!”
“然,若我大秦果真能有此幸,下官不惜肝脑涂地!”
韩仓右手手掌又下压:“田亩需要什么养料,如何才能从地里耕耘出更多庄稼!”
“本君另有要事当劳烦曹大匠。”
“而观君上对治金汁的种种布置,本官以为君上理应不曾患脑疾!”
“若君上已吩咐完毕,臣并许大夫便先行离去,早早开始布置?”
可今日,韩仓的话语却让许旻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许旻诧异的看向韩仓。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既是大秦列代先王的提点,那即便自己不理解,也必须照做!
“两个月内,天下作物并牲畜亦将送入长安乡!”
韩仓轻声道:“本官却以为,这不只是长安君身负列代先王恩宠那么简单。”
这可不是下官说的,是你当着长安君的面亲口说的!
怎么现在又不认了呢?
韩仓慨然道:“以金汁粪田,何其荒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