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的旅行,委屈你了,”喻少安斟酌开口,语气诚恳,“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晚清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似是没料到他突然提及这个话题,应溪疑惑挑眉,忽然明白过来什么,笑容灿烂。
“别担心,我不会因为这件事和庭礼闹矛盾的。”
说完,她眨了眨眼睛,笑盈盈道:“而且,庭礼处处在为我考虑,反倒是我,应该多为他考虑。”
喻少安失笑,松了口气,“其实啊,庭礼这人就是太能忍,什么都自己装在心里,不给身边人添麻烦,这次的事情,他也是想了很多委婉妥帖的办法去处理。”
应溪点头附和,“我看的出来,不过……你们早上在病房都聊了什么?”
她还是没忍住,将内心的疑惑问了出来。
“也没什么,只是在合理范围内维护你,”喻少安看了一眼应溪,“你也别有什么包袱,只是因为晚清很喜欢庭礼,所以总是做出一些让人无奈又气愤的事情出来。”
听言,应溪止住笑意。沉默片刻,“我知道了。”
她忽然问道:“喻少,我能冒昧的问一句,庭礼和林小姐之间……有过感情吗?”
喻少安摇头,正准备继续说话,池庭礼已经从另一边走了出来。
“你们在聊什么?”他坐在应溪身旁,伸手揽住她,目光却直接落在礼喻少安身上。
应溪淡笑不语,朝着喻少安使了个眼色。
喻少安不动声色地轻笑一声,“没聊什么,说了点晚清的伤势。”
池庭礼侧眸看向应溪,眼神坚定而认真,“我不会辜负你。”
“喻少还在这儿呢,”应溪嗔怪的看了池庭礼一眼,“也没什么,我只是好奇。”
闻言,池庭礼也不拆穿,顺着她的话题往下聊。
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困了倒头就睡。
十几个小时后,飞机在京市降落。
几人干脆一起赶往医院。
这次,喻母的情况比上一次稍微好一点,医生给她开了治疗。
三个人赶到的时候,喻母刚被护工推回病房。
“瞧瞧,我这一点小毛病还把你们几个小年轻的旅游计划给打乱了。”喻母一脸抱歉。
应溪扶着她靠坐在病床上,宽慰道:“梁姨,您千万别这么说,我们是约好了一起来的,怎么能因为您住院了就耽误我们的行程呢?”
“是啊,梁姨,”池庭礼也帮腔,“过年了,就当我们在这里陪您过个年。”
应溪和池庭礼相携而立,站在一起,竟是如此的般配和谐。
喻母笑笑,牵起应溪的手拍了拍,“好啊,要是你母亲在天之灵看到,一定无比欣慰。”
应溪点头,在她床边坐下,“所以梁姨,咱们也算认识了吧?可以和我聊聊您和我母亲的故事吗?”
这时,喻母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一时口快,说出了些什么。
见已经瞒不下去,她只好将自己和洛南歌如何认识的讲给了应溪听。
她和洛南歌的相遇,源于池庭礼的母亲。
应溪的父亲曾和喻父同在一个厂子里打工,两人关系极佳。
那个时代,男人和女人包办婚姻并不奇怪,尤其像是他们这种后起之家,联姻更是常态。
当时的应华忠,在喻父的婚礼上对洛南歌一见钟情,这才有了后面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