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一个青年点的革命战友。怎么了?”刘晓芳秀眉一挑,一瞬明眸中全都是厌恶。
胡东风被刘晓芳呛得脸色微变,但很快浮现出笑意。
“呵呵,我就是问问。你一会儿去哪?我送你。”
“不劳你大驾了。”刘晓芳断然拒绝!
胡东风顿时色变,瞬间把刘晓芳对他的冷漠全都归罪在了秦岭身上“”“这位知青同志,你是哪的人啊?”
秦岭明显感到了对方的敌意!
用前世的话说,这是无辜躺枪。
“我是京城人。”
“哦。这位同志,就算你是京城人,也不能对晓芳有任何非分之想!因为她是我的对象!”胡东风声音冰冷。
听了对方的话,刘晓芳脸上顿时挂满了冰霜:“胡东风,你少在那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后跟你搞对象了?”
“秦岭同志,跟我是革命战友,跟我在一起与你何干?”
刘晓芳显然真的动怒了。
胡东风见状心里有些发慌,连忙陪着笑脸:“晓芳,我追你这么多年。双方家长也满意。所以,哪怕你不认可,但在我心里就认定你是我的对象。”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相信你一定会接纳我的!”
语气霸道,不容置疑!
不善的眼神有意瞥向了秦岭。
“秦岭同志,不用搭理他,吃完饭我们走!”刘晓芳对一厢情愿,自作多情的胡东风真是无语。
秦岭把最后一口面条吃完,掏出手绢擦擦嘴:“我吃好了,走吧。”
刘晓芳推了胡东风一把:“别挡道!”
胡东风一个趔趄,刚想发火,但还是压下了满腔怒意。
那几个军装男,没有见到期待发生的剧情。
有些感到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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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师,我们去哪?”走出面馆,秦岭问道。
“去部队疗养院给一位老革命看病。”刘晓芳指着右侧一家商店,“走。我们先去那买一些罐头和水果。”
“好。”秦岭回应着对方,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
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刘老师,那位姓胡的同志好像要跟着。”
刘晓芳用小拳头捶了捶光洁的额头语气非常无奈:“不管他了,他就跟狗皮膏药一样。”
“刘老师,其实你完全可以明确自己的态度,让胡同志知难而退!”
“我态度还不明确吗?”刘晓芳摇摇头,“可因为他父亲是胡宁生,我父母也希望我嫁给他。所以他有恃无恐!”
原来如此!
秦岭顿时了然。
且不说刘、胡两家门当户对。
但从胡宁生是宁州市革委会副主任这一条考虑,刘晓芳也不想与胡东风交恶。
不论前世也好,还是当世也罢。
社会现状就是这样,有权有势才有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