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凤阳心里一颤。
他妈的七日晚上,他不就是去喝了花酒吗,怎么这鱼锦梁还不依不饶的,难道他睡得那小娘子是鱼锦梁的姘头?
自己都不干净还想着查他?
怎么的,想坏他苏家的名声?
坏国舅平远侯的名声?
“呵呵,你查呀,你查呀,你以为你家多干净,你们家干的那些龌龊事儿以为谁不知道呢?”
苏凤阳挑衅似得给鱼锦梁竖手指。
鱼锦梁气上心头。
果然是狗东西搞得鬼,他们家的事情这狗东西说知道,所以说兵器库就是这狗东西带人烧得呗!
鱼锦梁按了按手中剑的剑柄,正要拔出来,就听学子喊起来。
“我的玉牌怎么也不见了?”
“我的也不见了!”
“你的还有吗?”
“我的也没了。”
鱼锦梁愣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么多学子的玉牌不见了?
莫非他们都参与了烧武器库不成?
不对,不对!
应该是丢失的那人怕他来查,所以偷了学子们的玉牌。
鱼锦梁看了一眼,说丢失玉牌的人有几十人之多。
付明州不明白鱼锦梁来此的目的,他出来打圆场:“抱歉,鱼公子,你看这么多人丢了玉牌,是我之过失,这赠书环节咱们还要不要继续?”
苏凤阳在一旁阴阳怪气:“就是,你们国公府不会这么小气,没有玉牌就不赠书了吧!”
鱼锦梁如鲠在喉,他想骂人,但是又不得不吞下去。
他暗自揣度。
这苏凤阳如此嚣张,还说知道他们国公府龌龊事,那他极有可能是火烧兵器之人。
他仗着背后有国舅撑腰,知道他即使查到也不敢名目张胆的抓人。
既然知道是苏凤阳所为,就不急一时,等先把赠书环节完成以后,再找他算账不迟。
鱼锦梁想罢,清了清嗓子:“我国公府岂是那言而无信之人……学子们继续领书,没有玉牌的先登记姓名再领。”
鱼锦梁还是留了一个心眼的。
若不是这姓苏的,就是其他人,把人登记一下总没有坏处。
学子们继续领书。
苏凤阳气愤不过,直接从书堆里抽了一本书,气哄哄的下台。
脚还没踏下台阶,他就哈哈的大笑起来。
“哎呦,我的天哪,鱼锦梁,你爹就是靠看这些书学富五车的?就是靠看这些书当上国公爷的?”
“妈呀个乖乖,笑死我咧,怪不得你问我七日晚上在哪里,原来你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家子的色中饿鬼。”
“哇哈哈哈,笑死我了,大家都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