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昊明十分无耻,还说他不喜欢强的,让陈雄回来做我的工作,让我必须对他服服帖帖!”
“包昊明说,哪怕我是装的,都要装出一副对他情意绵绵的模样。”
“陈雄回来后,第二天就跟我说了这事。”
“他的表情十分痛苦,这点,我相信他不是演戏,他的内心确实是痛苦的。”
“一个普通而正常的男人,若是亲手把自己的女人送去给别的男人玩弄尚且会痛苦不堪,何况他陈雄是东区城赫赫有名的老大。”
“但是他的态度却让我心寒。他那意思,就是让我从了包昊明,服侍他七天。”
“陈雄说的倒是好听,这么做是为了我和他都能活下去,大仇,只有活着才能报。”
“但我一听当时就全身发寒!”
“包昊明的名声,在道上可是出了大名的,玩弄女人有种种癖好,种种手段和工具!”
“而且,道上传言,包昊明还喜欢多人为他服务!”
“大龙,你懂的!”
“如果被包昊明玩弄的话,我跟被畜生糟蹋了有何区别!”
“他包昊明想要玩我;他陈雄、我曾经倾注了全部心血去辅助、去爱的男人,想要把我当物品献出去!”
“那我偏偏就不让他们如愿!”
“我可以死,但绝不会沦落为任人随意玩弄侮辱的泄欲工具!”
“其实陈雄大可以和我一起面对,这么多年他为包家办了很多肮脏事,多多少少也有他们的把柄。”
“陈雄大可以以此相要挟,大不了鱼死网破。”
“或者,陈雄也可以带我远渡西洋!”
“但他没有!陈雄放不下东区城他的产业,一心想要成为扬城的老大!”
“为了他的产业,为了他的枭雄之心,陈雄选择了放弃我。”
“刚才的电话录音你也听了,他要我明晚就过去找包昊明!”
说到这里,高舒萍的眼圈已经发红。
曹爽之眉头紧皱,用脸色表示着同情。
但心里却在想另一个问题,问道,
“包昊明现在何处?为什么深夜不回家?”
“他去港岛了!”高舒萍说道,“傍晚急车走的。”
“因为下午你救的张大有赵猛那些人,又涉及到伍春水、也就是包家另外的生意秘密。”
“从拳击场回去后,我故意把事情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