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臣妾的话是真心实意的。”
夏时锦抬起双手,顺势握住萧泽勾在衣领处的那只手,将起带回她的面颊,用侧脸轻蹭他的掌心。
那大手的指尖也若即若离地轻触她的肌肤,似是回应。
看过原书,夏时锦很清楚萧泽想要的是什么。
“朝堂后宫息息相关,臣妾愿意助皇上管好后宫,平衡朝堂三方势力,助皇上坐稳江山。”
谈生意签合同,不能直白地说我就是想捞你一笔。
多少要包装一下,说说公司愿景,用社会贡献来装饰升华下公司的X格。
夏时锦矫揉造作地继续道:“臣妾倾慕敬仰皇上,想要的并不多,只想与皇上举案齐眉,恩爱白头。”
意思就是,我就想当皇后,然后熬到皇太后。
“只要能长长久久地陪在皇上身边,看皇上开心,看皇上与各位妃嫔能儿女双全,臣妾就知足了。”
这句话着重在“长长久久”四个字。
言外之意就是你爱宠谁宠谁,爱跟谁生孩子就生,你怎么开心怎么来,只要不废了我,我就知足了。
这么肉麻恶心的话,说得夏时锦自己的脚趾头都抠地。
萧泽听了也没说话。
夏时锦故意用力咳嗽了几下,气息不平之余,象征性地又用脸蹭了蹭他的掌心。
“皇上,臣妾真的只会忠心您一人。”
温热的面颊光洁如绸,柔滑细腻,萧泽的掌心被蹭得发痒,连带着心头也跟着痒痒的。
萧泽觉得一切都奇怪得很。
他与夏时锦夫妻已有两三载,肌肤之亲亦是有过的,却只是一场场为了权势的敷衍与讨好,并无太大的感觉。
而夏时锦也从未像此刻这般的勾人。
她话语轻轻,动作暧昧却又疏离,欲擒故纵被她拿捏得恰到好处,让他心底升起一种陌生的异样之感。
萧泽不喜欢这种陌生的感觉。
好像陌生的东西,总是会难以把控。
脑海里莫名其妙地又蹦出林尽染的影子。
仿若那个人才是他的真命天女。
理智回笼,萧泽决绝地抽回手。
他冷声道:“投诚当该有投名状,皇后忠心与否,还要看日后表现。”
“朕累了,退下吧。”
夏时锦如获大赦,紧忙起身退下。
可待她摸黑走到殿门前,又被萧泽叫住。
“前日夜里,皇后未念完的那句诗词,不知是谁的佳作?”
历史架空的古言文里,想来也不会有纳兰容若这个人。
夏时锦便随口编道:“臣妾在一个话本子里看到的,写话本子的人大名不详。”
隔着一段幽暗的距离,萧泽又问:“那后面一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