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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令人愁怅的事件(第1页)

老吕谦在孙朝庆的鼓动下,果断为女儿吕畅秀订下了大李岗的这桩婚事。虽然吕畅秀很不情愿,但她却无力反对父亲以及家庭。她的姐姐们对她说的很明白,她们吕家决不能在老白坡落赖名誉。因为她们吕家不论做什么事,都是光明磊落,坦坦荡荡,拿得起,放得下,光明正大,光明堂皇。尤其在男女婚恋上,更不敢马马虎虎。因为这牵扯到一个人的一辈子,而不是孩子们的过家家,玩一会儿就算了。姐姐们没有明说她和白玉武那昧暧的关系,但指向已经很明确了。可恼的是白玉武,一直傲性十足。她父亲说过的等白玉武七天,心想着他一定会央人来提亲的。结果等了整整十天,白玉武都没有一点动静。这能怪自己的父亲阻挡了他们吗?吕畅秀也在心里暗暗思量这件事,若真的和这样一个一倔到底的人在一起生活,不会有太多的幸福等着她。俩人交个朋友可以,但做夫妻恐怕真的不行。

在白玉武心里,吕畅秀不但是他的梦中情人,而且就在他身边。他们可以说是无话不谈。过多的肌肤之亲没有发生过。这主要是双方的谨慎。她在他心中就是一尊圣洁的女神。因为他认为他把自己所有的爱都倾注到了她身上。而在吕畅秀心中,自从订下婚以后,白玉武就成了她的蓝颜知己。这角色的变换,以及二人在心理上和对方的认同,只能通过个人的意会来判断了。不过,总会有判断错的一方。尽管他们都认为自己是最正确的。

因为他爱她至深,所以他能理解她的苦衷。并原谅她所做的一切。她毕竟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毕竟受着家庭的制约。和他私奔是不可能的。但他始终迈不开上她家的第一步。他不想向谁屈服,也许他有假想敌。那顽固的敌人就是传统的礼教。虽然好多人仍在对旧社会的老封建而津津乐道,在他的向往中,希望吕畅开朗奔放。但另一方面,他又害怕对方真的那样了,会不会还能守住道德的底线!因此,在矛盾重重中,他默认了吕畅秀的订婚。为此,他约了她两次,让她出来,他们认真谈谈这件事,但吕畅秀却变得愈加谨慎。作为一个纯洁的少女,她不得不考虑自身的安危。朋友就是朋友,她又不准备嫁给他,频繁地接触,反倒对他们不利。在他第三次约她时,她还是和他见了面,但他好像对订婚一点也不感兴趣。因为在他们相处的几小时中,他却对订婚一事之字未提。她认为他只所以约她出来,就是说订婚这件事的。令她意想不到的是,他只说这些天他对她的想念,他对她的爱恋,他对她的仰慕。他对她倾诉他内心的苦闷和焦虑。他怕自己有一天和她一样,糊里糊涂地就订了婚。他是深深爱着她的,他这一生一世,心中再也装不下任何女子。唯有她,才是他的真爱。而当他们喁喁私语时,夜风撩拨着他们,温煦和浪漫包裹着他们。好像他们已经脱离了现实世界,远离了红尘的喧嚣,而生活在一个只有他们才配享受的童话王国里边。他就是那情深意厚的王子,而她则是高雅纯洁的公主。有几分高贵,也有几分骄傲;有几分典雅,也有几分华贵。如果一直生活在这样一个世界中,那该有多好啊!

白玉武和吕畅秀的这叶爱情扁舟,在社会的狂风巨浪中颠簸,随时都有倾覆的可能。淹死在社会的汪洋大海中,未必就是不幸。而能逃生的人,也不一定就是幸运者。正如老白坡一位哲人所言:“有时候,你看着你败了,实际是你赢了!”

老白坡流传着一个“二娃吹灯”的典故:七十年代末期,新兴的邱岗公社,成立了社办厂。因为二娃——实际上他大号叫白振邦,在庄上辈份免一些,他又排行老二,人们都称他为二娃。他会打铁,是个铁匠出身,就招到了社办厂。厂子也是刚刚兴建,还没有及时地用上电。晚上还暂时点煤油灯照明。他的宿舍只有一间屋子,靠门口是一扇窗户,窗下摆放着一张小桌,后墙是一张床。隆冬的一个晚上,邻村的国得因为天又冷又黑,不想回家了,便找到二娃,要求和二娃打老通。二娃同意了。二人谈了一阵子话之后,就脱衣睡觉。睡下以后,二娃发现窗下桌上那盏煤油灯还亮着,他就让国得去吹灯。国得嫌冷,磨磨叽叽的不去吹。他反而让二娃去吹灯。二娃若不是嫌冷,他早就去吹灯了。二人就这么你推我,我推你,互相推开了。

最后,二娃是真生气了,他骂了一句,然后说:“你端过来吧,我吹!”国得也是在气头上,你吹你就吹,他跳下床,到小桌边,把灯端到二娃床边,二娃一口把灯给吹灭了。二娃是输了还是赢了?

又过了些日子,有人找白玉武他哥白玉文,说是给白玉武说媒。虽然父母都在世,白玉文还是依着“长兄如父”的古训,应承下来后,告知了父母。又找到族家能出头露面的人,作为佐证。当他们问白玉武有啥意见时,白玉武竟不置可否,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族人和家人们都了解白玉武平常的禀性,认为他就是这号人,也没有过多地和他商量,就匆匆为他订下了一桩亲事。其实,族人和家人们都风闻白玉武和吕畅秀的事儿。不过,人家老吕谦已经为女儿吕畅秀订下亲了。看这形势,白玉武再给人家好,也只是年轻人们好玩的心理,不算啥正经事儿。而这次有着三媒六证的订婚,才是正正经经的。

因着老父亲的威严和族人的颜面,白玉武给在座的人一一倒酒。自己也不多说话。大家都是在半猜测半自信中替白玉武作了主。一场皆大欢喜的订婚宴结束后,除了白玉武,一个个都是一副满足的样子。宴席散了,人都走了,白玉武坐在他的卧室中,陷入不尽的愁怅之中。他下定决心,只要吕畅秀说非他不嫁,他马上就把这桩婚事给退了。他偏执地认为,吕畅秀是爱他的,正如他爱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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