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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歪扭扭画了一只花兔子,肚子上被人戳了一刀,看着一副灵魂出窍快死状。
画旁边还歪歪扭扭写了两个字,慕广寒认了半天,好像写的是“救命”?
慕广寒:“???”
……
内乱受伤、外忧不断,大白菜又被烧,喊一句“救命”也在情理之中。
但慕广寒又不禁怀疑,以西凉王孤傲,是那么容易向人求救的吗?
但……这是难说。
他自己喜欢死撑,不代表别人不会能屈能伸。
原本需要三四天的路途,慕广寒各种飞奔抄近路。
甚至出尔反尔,进了发誓“永不踏入”乌恒郢都。
郢都城下,李钩铃一身红衣、容姿飒爽。真是鱼入大海、鸟上青霄的姿态,远看起来比之前意气风发得多。
事实证明,卫留夷身边的大部分光说不做的谋臣文官,在真正武力威胁之下,墙头草滑跪得毫不犹豫。
李钩铃不掩鄙夷,一个个把他们赶回家种地。
此番乌恒的权力交接,在手谕与洛州重兵的威慑下,异常平滑。
“城主,阿铃无能,让那叶瑾棠给跑了!”
慕广寒:“哦?”
“但,其实叶瑾棠他,并非这些日子才跑的。恒城的人说,他早在半个月前,就突然不见了。未曾留下一句话,东西也没带走,就像是整个人……失踪了一样。”
慕广寒:“啊?”
……
失踪。
慕广寒想起拓跋星雨的族人,也都说是失踪了。是巧合么?或是其中有什么联系?
过江之后,就是西凉地盘。
连日暴雨太大,仅是下马车上船的一小段路,慕广寒撑着伞依旧被淋了个湿透。深秋时节,又是北上,船上冷的要死,抖抖抖抖抖。
楚丹樨:“主人……”
慕广寒自己抱住自己,没理会他试图送来的温暖怀抱。
旧爱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