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负手前进,不畏惧店里的大高个,一转身她的脸就撞人家屁股上了,她带他们来到一个迟迟无人询问价钱的柜台前,这里只剩一个笼子,笼子里只有一只人一路过就会打鸣的鸡,常常出其不意地把一个人给吓坏。
“想买吗?二百两银子?”对慕容船船员和船长联手对付她的历史,孟婆怀恨在心,当初他们几位强盗,掠走她多少珍稀宝贝?她故意清亮嗓子抬高价格。
小兮的红唇动了动,欲言又止的,她不能忘了自己卑贱的身份于是没开口,这鸡冠丹红的大公鸡看着威武雄壮,但至多卖十两银子,加价到二十倍之多算什么店主,她动一动囚马术又用不了什么成本,顶多消耗一下能量而已,至于如此坐地起价嘛?
箫飒和司徒平常没什么正经工作,经济只有一个来源与渠道,那便是进山打猎,他们今日带来的银子合起来才五十两,何况还没扣掉住宿的费用。
“老相识,能不能便宜点,打个折什么的?”箫飒的苦笑重现江湖,他捧着一巴掌的碎银子,一只手挽着脖子。
孟婆不肯退让,他们能大老远找到这,她想他们一定极其重视这只鸡,正因为是旧识,不买高价她于心不忍,这是让他们花钱买教训,叫他们以前欺负她,现在知道错了吧,不过为时已晚。
面对孟婆为所欲为的猖狂,以及箫飒的资金不足,箫不安泰然处之,对于她来说两百两银子微不足道,“我来付吧!”
箫飒眼巴巴看着箫不安将一个装满了几锭硬邦邦大块头的银子的钱袋扔给孟婆,为她打抱不平,“孟婆起码得打八折,你不是离家出走了吗?怎么还随身携带这么多钱,又和小兮一起来。”
箫飒所问的问题也正是司徒心里的疑虑。
“我们是半路遇上的。”小兮慢腾腾地说。
“有那么巧?”司徒真不愧为最佳补刀手。
“也不完全是啦,我们约定每个月会面几次,她帮我从家里把钱偷出来,我们买衣服鞋子和装扮品。”怕其中产生什么误会,箫不安急忙解释。
“哦,你这离家出走可真不干脆。”箫飒咧开嘴大笑不止,紧张的氛围被他这傻呵呵的笑声减弱。
“喏,给你,剩下的以后慢慢还。”箫飒把手中的银子装进布袋中递给箫不安。
箫不安挡住了,“以后再说吧!”她让小兮把手中另一袋银子晃给箫飒看。他恍然大悟,手往眼前一挡假装闪到了眼,“有钱人就是有钱人。”
“小子拿着,”孟婆假惺惺地笑,好像在问为什么哪都有你。
“为什么客流量少了?”司徒的自言自语打乱了箫飒取货的节奏,他们全都发现外面打起来了,于是一同跑了出去。
观看高手之间的对决往往容易伤到旁人,挤进人堆里的司徒看到页弼举着一把红剑和司徒当众一决高下,一时间有些晕头转向。
铁器和飞镖抗衡的声音比铁匠打铁的声音还刺耳,有些被页弼闪过的飞镖直接冲向人群,有些人不幸中招晕倒或半死,惜命的人群作鸟兽散,在这场火热的战事之下,清冷的场面只剩箫飒等人还在。
页弼和慕容风澈看似不相上下,但战局已定,毕竟他是几十万年以前就武功高强的人,新生代慕容绝无半分可能击败他。
箫飒提着笼子停留在太古的脑子的运转有些忙和乱,司徒顺势而为上前一步加入这场战斗,既然页弼当初无缘无故舍弃了他们,那他选择站在弱势一方,他和慕容联起手来,即使不能打败这上古强大的猛兽,也能短时间内持平。
页弼在北岸出现,加剧了他是一个满嘴谎言的人的嫌疑,他说自己是阎罗王的眼中钉肉中刺,最好少在公共场合,如今却在这招摇过市挑起与贵族慕容的战斗,大家可以看出这不是在遮天蔽日躲躲藏藏,是主动挑衅。
见慕容风澈有了帮手,并有几个没上战场,页弼退一步海阔天空,人眨眼间不见,他能瞬移,改日再战他也不怕,杀死慕容对他而言轻而易举。
慕容收了手,没想到出来一趟就被鸡贼的人瞄上,他轻蔑地看了一眼司徒,旋即拉着何落姿的手走了,她不舍地看了众人一眼,今天她虎落平阳被犬欺。
那个把所有压力和不屑集合起来的眼神司徒接收了,并且还了慕容风澈一个更冷漠绝情的眼神,司徒对自己很是失望,早知道就不帮忘恩负义的大坏蛋慕容敌对页弼,帮帮页弼除掉他,兴许以后还能和页弼冲回统一战线,有个强大牢靠的靠山,人活着会神清气爽,但一旦和这种人成了敌手,命随时有可能丢掉。
何落姿看了在场的每个人一眼,企图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不一样的色彩,箫飒司徒和页弼反目成仇,是个惊天动地的大消息,这下阎罗王会处心积虑巴结他们了吧!
朝着慕容对立的方向司徒转身走了,箫飒提着笼子跟上,他们间没说一句话,因为箫飒知道司徒心情无比糟糕,他也不知道司徒为什么一下子发这么大火,是为慕容还是为他身边惨遭慕容禁锢捆绑、暂时没了人身自由的何落姿。
“你们去哪儿?”箫不安和小兮站在空旷的路上无所适从。
“趁天没黑赶原路回家,来这里花销太大了,今晚一定回家住。”箫飒大声说。
“小兮你带着钱回去,记住千万小心点,下一个回合时间不见不散。”小兮点点头,间谍行动她做好久了,不会被发现的。
“你们等等我,我也回去!”箫不安莲步追上,挤到两人中间肩并肩走。
“你们两个有没有投奔阎罗王的意向?”
司徒和箫飒一个往左一个往右看着箫不安的侧脸,“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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