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热的手指划过邬千栗的锁骨,那里有一道褐色的伤疤,alpha强大的修复能力并没有愈合它。
邬千栗没有回答,眸光落到卜关州面上,良久才开口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声音很轻,似乎有一点深闺愁怨。
卜关州眉毛收拢了一下,陷入了苦思,说道:“我忘记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情。”
邬千栗翻了个身,仰面看向天花板。领口大开对着卜关州,能让他更清楚看到那道伤疤。
“我年轻的时候,觉得自己无所不能,留了很多伤,只有它没有及时处理。我也忘记是它是怎么留下的了。”
“你年轻的时候?为赋新词强说愁。”
卜关州起身,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并未继续开口。
“怎么了,还不许我说话了吗?”
邬千栗伸了个懒腰,转身把还未起身的卜关州拦腰抱住。
卜关州好脾气地扒开她的手臂,“没人不让你说。”
邬千栗自下往上看过去,发觉他的脸色好了不少,比昨天的死人脸强多了。
“其实我觉得,咱们心挺大的。”
卜关州:“怎么说?”
邬千栗指了指墙角,“那玩意儿盯了我们两个一晚上,万一咱们做点有动静的事,你猜它会不会录个像。”
卜关州顺着她指着方向看过去,那个木偶头睁着血色的眼睛看着这边,有一种死不瞑目的美感。
“你提醒到我了,请回吧。”
卜关州站到窗前替邬千栗把窗户打开,大有慢走不送的意思。
“睡完就拍拍屁股走人,你真是狠心。”
窗边的人好像点了一下脑袋,表示对她这句话的赞同。
“别忘了把它带走。”
卜关州把木偶人往邬千栗的方向踢了踢。
“无情。”
邬千栗边说边把那脑袋捡起来,跨上窗台,单手翻到了隔壁。
她先是把木偶人扔了进去,然后自己钻进房间里。
周柒还在睡,窗户开了一晚上都没有发觉的人,因为邬千栗蹑手蹑脚的声音忽然醒了。
她睡眼朦胧起身,看了一眼窗边的白色人影,又看了一眼它手里提着的脑袋。
脑袋的红色眼睛好巧不巧也在看他俩,睡意去了大半,周柒惊恐地喊了一嗓子,“玛德无头鬼影!”
她第一时间去找邬千栗,发现旁边的床空了。
“啊啊啊你把栗栗吃了!我要你偿命!”
话音刚落一个枕头扔过来。
邬千栗还没站稳脚跟,就被一嗓子喊懵了,差点又从窗户上翻出去。
接着就是一个枕头扑面而来,她挥手拍到一边,“看清楚点,是我,还没死呢。”
周柒看清了邬千栗,跟见了亲人一样跑上去,躲在她身后对邬千栗手里的脑袋指指点点,“是鬼吧,不不不它里面封印着鬼吧!恐怖民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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