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真正的意思是,他终于可以做自已想做的事情了。
“我想到了。”白幺幺说。
靳野抬头,“嗯?”
“公司的名字!我想到了。”
靳野挑眉,“说来听听。”
“乘风!”
“乘风?”
“嗯!乘风!”白幺幺又走回来,在靳野身前蹲下身跟靳野平视。
白幺幺开口:“有句诗叫‘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风是无根无尽又无所不在的!乘风乘风,你想暂时休息,风就托着你;你想向上走,风就助力你!”
靳野看着白幺幺的眼睛,迟迟没说话。
白幺幺着急的推了推靳野,“可以嘛?乘风这个名字可以嘛?”
靳野这才回过神,不自然咳了声才点头,“可以。寓意很好。”
“真的可以?”
“真的可以。”
“好耶!”白幺幺高兴了,起身蹦跶着跑回房间。
靳野还坐在原地,看着白幺幺消失的身影,看着紧闭的房门。
他的心跳……
扑通扑通的强劲猛烈的叫嚣着。
没人知道,刚刚白幺幺的眼神有多动人。
白幺幺的眼瞳本就清澄透净,刚刚说话时眼神更是满含光亮。
白幺幺说“你想休息,风就托着你”时,仿佛在说如果他前进累了,她就在后方陪伴他。
白幺幺说“你想向上走,风就助力你”时,又似乎是在表达她对他的鼓励和支持。
白幺幺明明就是一副没长大的心窍。
怎么偏偏每句话都能在他心尖上刺挠几下。
再这样下去……
靳野不确定自已还能不能坚守原则。
在靳野给自已修复被白幺幺撕开的防线时,白幺幺又从房间探出头来。
“靳野靳野!”
靳野看过去。
白幺幺眨巴着她那双大眼睛,“天黑了,你什么时候给我做饭吖?我等不及要直播了,你不做饭我就自已点外卖咯。”
“我、”靳野声音发紧,咳了咳才恢复,“现在做。”
“那你今晚不摆摊了嘛?以后也不摆了嘛?”
“今晚不摆,明晚开始摆到月底最后一天。”
卖了一年炒粉,跟老顾客多多少少有点感情。
最后再摆摊半个月,就当是跟老顾客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