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宿醉而头疼不已的此时里面的思绪却是越大的清晰了,而女子昨晚最后对他说的话,只让他心底越发不安。
撑着身体刚从地上摇晃的站起来,商临渊就狠狠一脚踹在了桌子上,既是因为苏栩而生气也是因为他自己。
若是他能早点察觉到女子的意图,又岂会轻易让她得逞。
而现在他更担心的却是苏栩的安危。
而在他高声唤人的时候,府里的一众人都已经出来了,而其中要数苏环儿的反应大了。
“妹妹不见了?好好的人怎么会不见呢?”
在场的人都沉默无声,最终苏环儿只得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锦宣。
而苏环儿是狄国的王后,锦宣即使是皇子却也不能知而不说。
因此,知道了事情经过的苏环儿愣了一下,嘴里呢喃了几句:“妹妹怎的如此犯傻?”
“你们谁把消息告诉了栩儿?”商临渊的寒着脸,目光沉沉的一一扫过自己面前的兄弟和属下。
正当际陵想要上前的时候,在他身后的阿鸦却是蓦地越过他跪在了商临渊面前:“主子,是我,我只是把事实告诉了王妃,而她决定如此做,肯定是有理由的。”
而怒气早就冲到了头顶的商临渊根本没有把他的话听到心里,只转身一掌拍在身后的案上:“我曾经说过的话,你们可还记得?违抗我的我的命令是何处罚?”
“责一百军棍!”
阿鸦垂着头,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听到。
“王爷饶命,此事根本不关阿鸦的事情,是我告诉的王妃,当日,她来我屋里,要我说出您为何连日愁眉不展的原因……”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商临渊已经明白,一向忠心耿耿的际陵又哪里是苏栩的对手,只怕苏栩稍稍以情说理,他就把所有的一切都交代了。
“不,是我告诉王妃的。”
阿鸦在地上猛磕了几个响头,唯恐商临渊听不清楚,他还把声音提高了几分。
“大哥,你看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不若我们先想办法寻回王妃才是要紧之事。”
旁观了许久的朔炎终于上前了来替平时和他挺相熟的两人求情了。
一时间偌大的院子里,没有一点声音传来,有的只有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商临渊这才有些头疼的按了按额头:“阿鸦和际陵各则五十军棍,待寻回栩儿,再行领罚。”
如此一来,阿鸦倒是松了一口气,而际陵也感激的朝一旁的朔炎望了一眼。
而正在这时候,突然有一个侍从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一见到商临渊,就猛地跪在了地上:“王爷,关押在客房的人死了。”
“怎么会死呢?”开口说话的是锦宣,这几日他经常和朔炎一起去看杞尤,为的就是怕他突然死了,而且为了怕他死,两人还特地从清玄那要来了一副药方吊着他的命。
而这个侍从只又把头垂下几分:“这个属下不知道,今日早晨属下如往常一般给他把膳食送进去,可是他的身体已经僵了,而且身体上满是蛊虫。”
说到此处,这个侍从似乎是响起了自己之前看到的那副恐怖的画面,忍不住又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