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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故乡深情(第3页)

刘家村的人气、心气、凝聚力就是通过类似于“自乐班”等集体活动,点点滴滴地给哄起来了。特别是集体主义团队精神,从那时候起就深深地根植于村民的思想意识当中。

三岔河

家乡有条三岔河,那是个小地方,小得一点也不起眼、不张扬。它坐落在村子西南面一条又深又宽的土沟里,水源充盈,河水清澈,静默的河水一年到头无声无息地流淌着,惠泽着三岔河流域几十里的村庄和庄户人。

老家人把三岔河的发音念串了,念成了“三产河”,大人这么叫,娃娃也跟着这么喊,以讹传讹,谁也没有用心琢磨“三产河”是啥意思,这么叫对不对。长大后我根据“三产河”三河交汇的特点,觉得应该把“三产河”读为三岔河,事实证明我的解读完全正确。

三岔河距离我们村子虽然有两三里路,可是村子里的大人娃娃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要有人打听三岔河怎么走,村子里任何一个人都能准确无误地给你指明方向和位置。三岔河默默无闻,无声无息,却能在老家那个地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与三岔河带给附近村民的种种便利、恩惠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三岔河是连接扶风、岐山两个县中北部农村的主要通道。在老家周围,大的乡镇有两个:一个是法门镇,在村子东南方向约十里的地方;另一个是青化镇,在村子西南方向,虽然说要翻一条沟、蹚一条河,却只有八里路程。小时候,村子里的人赶集跟会常去法门镇,更多的人却选择去青化镇,因为去青化镇毕竟要少走两里路。只要去青化镇,就要从张家崖的那一道大坡下去,经过三岔河,再从孙家村东边那一道大坡上去,再朝南拐,经过安阳村就能到青化。这是一条大路,既能走人,也能走马车、牛车、架子车。还有一条小路更便捷,蹚过三岔河,朝西南方向走小路经过吴家底下村,穿过安阳村就能到青化镇。

只是这条小路只能走人,不能走车。记得在小时候,村民们只要是到青化镇拉粮食、运柴火,包括三岔河两岸庄户人遇到婚丧嫁娶的事情,需要赶大车、走马车,就必须走张家崖和孙家村的大坡,这条路就成为扶风、岐山两个县中北部村庄人员、物资运输的主要通道。无论赶上青化镇还是法门镇逢集有会,三岔河两岸的人员、车辆就你来我往,熙熙攘攘,这条路给三岔河两岸的人员、物资交往带来了极大便利。

也是这条大道,曾经给我的家庭带来过意想不到的福音。在民国十八年(1929年)陕西关中那场空前绝后的“大饥荒”中,由于家境贫寒,生活艰难,少不更事的大姑被爷爷奶奶忍痛卖到了长安县。姑姑成年以后,始终在千方百计地寻找她魂牵梦萦、难以割舍的娘家。有一年,姑姑带着她的儿子文锁哥一起坐火车来到扶风县法门镇,由于姑姑从小没有出过远门,不知道法门寺其实距离老家已经不远。文锁哥从他们工厂一位同事家里借了一辆架子车拉着姑姑绕到岐山县(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我们村子归岐山县管辖),从岐山县城找到青化镇,从青化镇找到孙家村,在孙家村一位熟悉当地情况的老年人指点下,就是走三岔河这条大道,找到了当天正在三岔河沟底给我们村子务菜的爹。如果没有孙家村的这位老年人的指点,没有三岔河这条大道,姑姑几十年寻找娘家的路就不会这么顺当。

三岔河充盈清澈的河水惠泽了附近村民。陕西关中西府一带长期干旱少雨,种粮食没有问题,只是蔬菜属于引进品种,既娇贵,又喜水,没有水源根本无法种植。上百年来,关中西府的庄户人由于干旱缺水,只能在庄稼地里栽种一些辣椒、苜蓿、南瓜、蔓根等耐旱蔬菜,大多数情况下是靠辣椒,比如青辣子、红辣子以及油泼辣子就饭吃,这就有了“八百里秦川尘土飞扬,三千万老陕高唱秦腔,一碗黏面喜气洋洋,没有辣椒嘟嘟囔囔”的说法。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大量蔬菜品种被引入陕西关中,干旱缺水成为制约关中西府人种菜吃菜的最大困扰。

刘家沟、王家沟、双安沟的河水在三岔河汇聚后变成一条大河,这里水源充盈,河面宽阔,河水清澈见底,阵阵微风刮过,河面上会荡起一层层令人心醉的涟漪,也常见野鸭、水鸟在河面上游弋。充盈清澈的三岔河水不仅给附近村民的生活带来了便利,也解决了村民种菜吃菜问题。三岔河地处扶风县与岐山县的交界处,两个县以三岔河为界,河西边属岐山县管辖,离河最近的是孙家村和吴家底下村,包括附近的王家沟、双安沟都归岐山县。河东边归扶风县管辖,离河最近的是张家村和刘家村。由于三岔河水源充盈,清澈见底,在靠近三岔河的地方,四个村子普遍开发了河滩地,把一个个乱石滩改造成为规模大小不一的蔬菜地。河西边孙家村的蔬菜地面积最大,河东边我们村子和张家村一南一北各有一片蔬菜地。每年春暖花开,三个村庄的人就会在三岔河两岸的蔬菜地里种上各种各样的蔬菜,有黄瓜、西红柿、刀豆、茄子、菠菜等,花样繁多,品种齐全。到了春秋两季,花花绿绿的蔬菜地里春意盎然,争奇斗艳,既成为三岔河的一道亮丽风景,又解决了三个村庄及其附近村民的吃菜难、买菜难问题。

在三岔河东南边沟半腰有块地方,是在张家村的地界上,那里土质细腻、松软,适合烧制瓦盆瓦罐,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从河南来了一位瓦盆客,常年驻扎在那里专门烧制庄户人需要的各种盆盆罐罐。在我小时候的印象中,这位瓦盆客的烧制技术精湛,他烧制的瓦盆瓦罐成色好,通体薄厚均匀,用手一敲便叮叮当当作响。庄户人有经验,透过声音就能辨别出瓦盆质量的好坏。年头长了,瓦盆客在我们那一带有了名气,三岔河两岸附近村庄的村民需要什么盆盆罐罐,就到三岔河找这位瓦盆客买。这位瓦盆客也经常挑着盆盆罐罐走乡串村,主动售卖自己烧制的发面盆、揉面盆、面瓮、瓦罐、淋醋瓦瓮,包括夜间使用的尿盆等日常生活用具。那时候,中华人民共和国刚刚成立不久,国家轻工业发展落后,市面上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品种繁多的搪瓷盆、陶瓷盆、铝盆、塑料盆、不锈钢盆。庄户人日子清苦,就靠这位瓦盆客烧制出来的各种瓦盆瓦罐满足日常生活之需。庄户人最懂得感恩,忘不了三岔河充盈清澈的河水和松软细腻的黄土对附近村民的特别恩惠。三岔河虽然名不见经传,却在附近几个村庄的村民心里特别有地位、有分量。

三岔河是农村娃娃们夏天割草打柴、戏水玩耍的“欢乐谷”。三岔河,顾名思义是指从三条土沟里流淌出的三条河水在此交汇,汇聚成为一条河面开阔、水流湍急的大河。哪三条沟?就是刘家沟、王家沟和双安沟。这三条土沟既深又长,绵延几十里,从沟里流出来的水虽然只是涓涓细流,但流水潺潺,四季流淌,这可能与老家那一带常年干旱少雨有关系。虽然说平常从三条土沟里流出的多是涓涓细流,但也有因瓢泼大雨、暴雨如注而引发洪水的时候。记得小时候,每隔那么几年,如注的大暴雨会让从西观山倾泻而下的洪水迅速猛涨,来势凶猛的洪水犹如脱缰的野马,卷着柴火、树木,还有死猪、死鸡和奄奄一息的小羊、牛犊奔腾而下,令人心惊胆战、不寒而栗。只是这样的年份少,在大多数年份里,从三条沟里淌出来的水大都是从西观山九眼龙泉寺中流淌下来的,包括从河床底下数不清的泉水眼里咕嘟咕嘟冒出来的河水。

在我八九岁的时候,村子里的一帮子娃娃多在村子西边的刘家沟里玩,小小的刘家沟足以承载儿时的欢乐。刘家沟距离我们村子实在太近了,这条又深又长的土沟几乎伴随着我们童年的大部分时光。刘家沟呈南北走向,以沟里的那条河流划界,河西边的河滩地、坡地归礼村,属于岐山县的地界,河东边的河滩地、坡地归我们刘家村,属于扶风县的地界。我们村子娃娃们的活动范围多数情况下仅限于河东面的河滩地和沟坡地,有时候免不了也会做出越界过河的事情,一旦越界过河打柴割草,如果两个村子的娃娃们都在沟里,就会发生纠纷,甚至出现相互对骂的局面。

靠我们村这面的沟坡朝阳,生长着各种各样的植物。小时候生产队饲养了几十头牲口,玉米秆、高粱秆、麦秸首先要满足喂牲口,导致村子里家家户户缺柴烧,学生娃娃们每天下午一放学,就会背着背篓到刘家沟里打柴火,到沟底河滩上割猪草,特别是春夏秋三季,天天乐此不疲。

让小伙伴们觉得最痛快的是每年夏天放暑假时,大家一起来到沟里,打完柴火,割完猪草,一个个脱掉上衣,穿着短裤,一趟一趟地在清澈见底的河水里溜达,捉鱼抓鳖,有时候干脆光着身子赤条条地躺在河水里,尽情享受夏日里河水的清凉。小时候,娃娃们最怕的是水里头的钻钻虫(水蛭),这种钻钻虫一旦贴附在身体上,就会往肉里使劲钻。林科平时喜欢跟大家开玩笑,有时候他会突然扯着嗓子大喊一声:“钻钻虫!”躺在水里头尽情享受清凉的娃娃们就会一个个从河水中一跃而起,全身上下地寻找钻钻虫,这时候只有林科在一旁扯着嗓子嘎嘎嘎地大笑一气,享受着恶作剧带来的快乐。

有一天下午,大伙儿突然兴起,找了一处河床比较窄的地方,用背篓背来土,把河道堵死,河水越积越多,河里的鱼啊、鳖啊、泥鳅统统被堵在水里头。然后在水最深的地方扒开一个小口子,在口子处放上一个背篓,鱼啊、鳖啊、泥鳅全部顺水流进背篓里。万万没有想到,那一次除了收获了许多小鱼,还有一条大鲇鱼钻进了背篓,足足有三斤多重。这可是我们这帮娃娃们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大鲇鱼,一个个兴奋不已,高兴得要死。回到村子里,全录从家里找了一口铁锅,录成、栓劳从自家柴火垛子上抱来柴火,我们在村子边上架起铁锅炖鱼吃。娃娃们平时连饭都没有做过,会炖什么鱼,炖出来的鱼能好吃?其实这些都不重要,大家图的就是个乐和!

时光荏苒,我们转眼就长到了十三四岁。小伙伴们一个个心大了、心野了,小小的刘家沟已经盛不下小伙伴们蠢蠢欲动的心,挡不住娃娃们疯玩嬉耍的脚步。几个关系要好的小伙伴就常常一起相约,背着背篓,拿上镰刀,经过三岔河,钻沟蹚河,去双安沟、王家沟玩,那里都是我们相对陌生的岐山地界。

双安沟在三岔河的最西边,距离三岔河和我们村子有点远,有几次我们转到了沟口,会想起爹娘出门前的交代:“别跑远了,双安沟千万不能去,那里太远,天黑前回不来就会被野狼叼走。”我们几次走到沟口,犹豫再三,没敢往沟里头走。平时去的最多的是王家沟,一来王家沟离我们村子比较近,二来王家沟有一个一望无际的芦苇荡,是割草和消暑纳凉的好地方。每逢夏秋两季,广袤无垠的芦苇荡长满了茂盛的芦苇,密不透风,随着一阵阵顺着河沟刮来的凉风,一束束、一片片青翠的芦苇自由自在地随风摇曳,就像大海里一起一伏的波浪,惹得大家的心也一高一低,忽上忽下,起伏不定,让人心旷神怡。河滩里不仅芦苇茂盛,各种青草也很密集,我们几个娃娃一钻进去就是大半天,每次都能割回满满的一背篓青草。

到了王家沟,我的任务不仅仅要割草,还要采笛膜。圆溜溜的芦苇秆秆里,附着一层薄薄的膜,把这种膜贴在笛子的发音孔上,就会吹出清脆明亮、美妙动听的音乐。我从小爱吹笛子,每年夏天都喜欢在芦苇荡里采笛膜,我选择粗壮一点的芦苇,一割一大把,然后寻找一块有阴凉的地方坐下来,划开芦苇秆,小心翼翼地采笛膜,把采到的笛膜一条一条地夹在一个精致的笔记本里,带到村子里、学校里,和喜欢吹笛子的小伙伴们共同分享。在我的记忆中,每一次到了王家沟,我就被密不透风的芦苇荡深深地吸引着,割草割得起劲,采笛膜采得着迷,简直有点如痴如醉,流连忘返。

21世纪初,扶风县与岐山县中北线的高速路修通后,三岔河渐渐变得不再热闹繁华。我几次回老家特别留意过三岔河,发现那里不仅没有了往日的模样,更没有了昔日的热闹。只是每当想起三岔河,我的心里就会涌起幸福甜蜜的儿时记忆。

令人高兴的是,三岔河昔日的热闹、繁华如今在七星河国家湿地公园得到了再现和放大。扶风县的七星河目前正在按照建成国家级湿地公园的目标加紧建设,七星河的名气在宝鸡、西安,甚至在整个陕西迅速蹿升,许多国内外游客在瞻仰完法门寺的佛指舍利后,都要来七星河国家湿地公园看一看,沾一沾七星河国家湿地公园的喜气。

只是包括扶风县在内的大多数游客并不清楚,七星河国家湿地公园的主要水源是来自三岔河,三岔河以它博大的胸怀和默默无闻地付出,支撑着七星河国家湿地公园的繁华。

西观山

在我们村子的正北面,有一座绵延起伏、巍峨耸立的大山,它的名字叫西观山。西观山离我们村子很近,近得每天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它。西观山又离我们村子很远,远得连小时候想上山的愿望也迟迟难以实现。

我家过去住在村子里头的老屋,离庄子北边的城壕很近,小时候最惬意的事情,就是坐在城壕岸边上静静地看西观山,神情专注,目不转睛,好像那里有着令人着迷、永远看不够的风景。

的确,在不同气象条件下看西观山,映入眼帘的风景大不一样。晴天里看西观山,浑然一体的山体呈黛青色,巍峨雄浑,绵延起伏,层层叠叠,清晰可见,犹如一幅百看不厌的天际风景画。下雨天看西观山,山体朦朦胧胧,影影绰绰,时隐时现,犹如一幅风景无限的水墨画被茫茫烟雨笼罩。雨过天晴,西观山上飘浮着一团团、一层层的云雾,清亮如洗的西观山云雾缭绕,虚幻缥缈,犹如一处人间仙境。

小时候一直有个愿望,期盼有一天能登上西观山看看。一来老家人把西观山念成“西瓜山”,在我幼小的心灵中,一直认为“西瓜山”上漫山遍野都是西瓜,那该是一副多么浪漫、多么心旷神怡的情景。二来在我的心目中,西观山是我家乡那一带护国佑民的“神山”,如果没有西观山的遮挡,每年冬天从广袤荒漠里吹过来的寒风凄雪会更强劲、更猛烈。三是三千年前周文王的爷爷古公亶父在周族部落与戎狄族的冲突日益激烈的情况下,率领周族部落翻越梁山,沿着渭河一路西进,来到乔山脚下的周原,从此在此繁衍生息,成就了西周霸业。所以就想近距离看看乔山的组成部分西观山是个什么样子。四是西观山每年农历六月十九有庙会,总想借着赶庙会爬上西观山,瞧瞧到底是啥模样。

西观山距离我们村子有二十多里路,说远不远,说近不近,那时候年龄小,路途远,爹娘不放心,吵吵嚷嚷了好几年也没有去成,真正登上西观山,已经是我上高小以后的事情。

那年学校放暑假,正好赶上西观山有庙会。小姨从黄堆堡子村嫁到了山底村,山底村就在西观山脚下,几天前小姨给娘捎话,请娘六月十九去西观山逛庙会。娘是小脚,走路慢,想带我和妹妹一块儿去,我长大了,娘的翅膀下面已经藏不下我,我说我想和村子里的小伙伴一起去,娘便在庙会的前一天下午拄着拐杖,领着三妹一起去了小姨家,准备第二天清早再上山。我自由了、解放了,我约上同乾、林生、林科、润生,在西观山庙会那天一大早,背上馍馍褡褡,匆匆忙忙地直接从家里朝西观山赶。

我们一路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不知不觉地到了云塘村,我发现去西观山逛庙会的人很多,有老汉,有老婆,有大人,有娃娃,像娘一样的小脚老娃婆特别多。我大惑不解,西观山庙会在半山腰,老娃婆们是小脚,上山行动不便,她们的劲头咋就那么大呢?长大后我才知道,支撑老娃婆上山的是虔诚,对佛祖的虔诚,对一家大小健康平安、多子多福期盼的虔诚,可见精神世界对人的影响、激励有多大。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来到了刘家场村,到了西观山的山底下,山势越来越陡峭,路越来越难走,远远望去,西观山半山腰的九眼龙泉寺清晰可见。年轻娃娃们一身力气,不知道啥叫累,仍然你追我赶、打打闹闹着上山。半个小时我们就到了西观山的九眼龙泉寺,这时候的九眼龙泉寺周围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寺院前后的空地上、道路边,摆满了卖小吃、卖小物品的小摊点。

我们没有心思光顾这些小摊点,直接走进了九眼龙泉寺,第一次上西观山,就想看看九眼龙泉寺是个啥样子。九眼龙泉寺是一座道教与佛教共融的寺院。最前面是三霄殿,殿里供奉的是碧霄娘娘,相传东观山、中观山、西观山当年是《封神榜》中云霄、琼霄、碧霄三位仙姑的修道“坐化”之地,碧霄在西观山,云霄、琼霄分别在中观山和东观山,上千年来三座山上的香火一直很旺。

三霄殿后面是大雄宝殿,里面供奉着过去、现在、未来“三世佛”,中间是释迦牟尼佛,左侧是药师佛,右侧是阿弥陀佛。娘一生信佛,她给我讲过,释迦牟尼佛乃娑婆世界教主,负责孜孜不倦地教化人类;药师佛是净琉璃世界教主,主宰人们无灾无病、身体健康;阿弥陀佛是西方极乐世界教主,能让人们消除烦恼、无忧无虑。大雄宝殿后面院子的左侧是观世音菩萨殿,观世音菩萨慈眉善目,端庄慈祥,体态丰盈,手持净水瓶,脚踩莲花宝座,和颜悦色地目视着来来往往的信客们。

最后面是老母殿,供奉着灵山老母。庙会期间到三霄殿、大雄宝殿、观世音菩萨殿和老母殿上香磕头的,多是求子祈福、消灾祛病、祈求平安的小脚老娃婆和中年妇女,那种虔诚神态和毕恭毕敬的上香磕头动作,让人看了着实感动。

“口渴了,咱们能不能找点水喝?”林生口干舌燥地说。林生随口一说,我突然也感到嗓子眼干渴无比。是啊,爬了一上午山是该找点水喝喝了。林科一打听,九眼龙泉寺后院有一眼山泉,可以取水喝。

我们一起来到后院,发现在一块岩石旁边,有一口四四方方的清泉,泉眼里的泉水咕嘟咕嘟地冒着,同乾从一位游客手里接过一个大木勺,让大家轮番盛水喝。轮到我,我从山泉里盛了满满的一木勺水,喝到嘴里好清凉、好甘甜,没有想到西观山的泉水这么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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