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桓笨就不笨,只要略微指点,就能明白书中道理,若是再让长渊指点一二,五年内必定考中状元。”
若是能够拖延这么长时间,怎么都将那些坏习惯改掉。
“你说的没错,我早就说过夫君聪明,捣鼓什么都极快,背书自然也不在话下。”
“那为何以前就做不到,真以为这种事情现在开始就能做到?”
“不然他为何要这般闭关读书?”
被这一句问得说不出话,叶母眉头拧作一团,愤愤不平地看着叶元霜,似乎是要找出其中漏洞。
但她既然敢说,自然就不会给叶母这个机会,等待片刻,这才又一次露出笑容。
“您要知道方桓一人得道,咱们家可是飞黄腾达,毕竟……”
画饼谁都会,就是对方愿不愿意吃。
明显柳琴霜是第一个愿意,但叶母却还是不吃那去。
毕竟里面有太多限制她。
叶元霜自然是察觉到这一点点,又一次出声算是解释这番东西的原因。
“谁不知道在朝廷或者是官家,都有隔墙有耳这一说法。”
“怎么可能,你真当人都是千里耳,谁说的话都能听得见?”
还真是不见南墙心不死。
叶元霜真不想给她多做解释,但为了能够再安静几日,最终还是发出一声叹息。
“别家的确是懒得去听,但当人做了官可就不一样。”
“你们以前不也喜欢说别人那个县令,知府如何不管事,饿死多少好人?若是你住在别人旁边,会不会想要听上一句?”
“听完再像您这样说出去,别人怎么看叶方桓?”
被这些话说得一愣,叶母迟疑地看向旁边的柳琴霜,对方立即点头表明的确如此。
甚至还为了让这个婆婆安分些许,她还补上了一句。
“我听别人话本说,若是从到对家或是看不顺眼的官员耳中,分分钟被人陷害掉脑袋。”
“不行,我儿好不容易考个功名怎梦这样丧命。”
确定人已经陷入自己的加入之中,叶元霜总算是吐出了一口浊气。
略微调整好脸上的表情,这才又一次认真地看向叶母。
“您看就连柳琴霜都知道,作为亲娘可不能害了儿子。”
“既然不能在府中,那我就去菜市场,那里也就没有人会注意。”
还真是聪明,知道转移阵地,只可惜她不会同意。
叶元霜显示一愣,就像是被这种奇思妙想震惊到,良久才发出一声叹息。
“不是我说您,虽然现在没事,但若是准备人知道方桓考取功名,您又该怎么办?”
“难不成还要不承认那是自己儿子,出去和别人说闲话?”
叶母听到不承认身份,眼睛就已经瞪得溜圆,明显是想要再说其他,但很快就被柳琴霜拉住。
不满地将那只手甩开,还想发火就再次听到叶元霜的声音。
“隔墙有耳并不是笑话,您能够在说开心后管住自己的嘴?还是要逼着方桓将您送回村中?”
自然是不愿意被人放下,叶母自然是再次犹豫下来。
“如果您不愿意略微憋屈,那日后我们就只能这样,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是一个全家抄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