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步战法门,骑战每天就开始了,咱们要的赤乌兽已经到了,兽曲准备的怎么样了?”莫问天问道。
“赤乌兽是吃草的,不较好驯养,那些战曲的家属闲着也是闲着,我请了驯兽师给他们授课,专门学习赤乌兽的驯养,已经可以胜任了。”吕天运说道。
“姜还是老的辣呀,不过工钱不能少了。”
“那还用你说,你说你整天悠悠荡荡的,能在部族里面待几天,什么都不管不问,都是我们这些老家伙张罗,你也就这几天在这里呆着。”吕天远哼了一声说道。
“我不是忙吗,大好的时光消耗在这里,太可惜了。对了伯父,开阔地带的战斗,还是骑战占优势,战车更好,可惜咱们来不及了,也不如战兽灵活,这次的赤乌兽不如玄鹰卫的精良,注定要淘汰一部分,所以还得需要买进一批。”
吕天远瞪了莫问天一眼:“这样还要你说。我多要了五千匹,三分之一的淘汰率,已经不小了。”
“姜……”
莫问天刚开口,就被吕天运打了一棍噎了回去。莫问天嘿嘿嘿笑了几声,没有旧事重提。老一辈的叔伯们不多了,只有不到一百人了,这么大的部族都是他们操持,也为难这些只会在战场上冲杀的老爷们了。
“能不能弄一万妖兽来?”
“找死呀你,万一出了乱子怎办?”
“我训练用,不出乱子,就这么办了,十五天以后我就用,在演武场边上专门建立一个妖兽场。”莫问天霸道地说道。
“你个臭小子,动动嘴皮子我们这些老家伙就得跑断腿,要什么级别的?”吕天运知道阻拦没有用,不给他找,他自己找出去不定惹什么乱子,上次东夷人暗杀他,被他反杀了一千人,刑罚殿找了他好几次,他不见,鬼夜行找了闯进了训练场,让他差点没打死。
鬼夜行可是十足的银甲武卒巅峰,在莫问天面前没有还手的机会,棍子如雨点一样打在身上,要不是有人通知他,他和吕天涯赶过来把莫问天打跑,鬼夜行真有可能被打死。
把奄奄一息的鬼夜行送走,吕天运做好了迎接柳九变愤怒的后手,结果不了了之了。只有军部才使用妖兽训练,莫问天要是到了军部,这个惹事得主,天知道出什么乱子。
骑战的战法更加高深,玄鹰卫已经训练了好久,基本已经成型,战曲以前都是良人,饲养不起战兽,良人都是步兵,贵族才是骑兵,骑兵战术对于战曲来说,是新课题。
莫问天自然不会事事亲为,有哪些长老们教导战曲最基本的骑术和战术。莫问天则抽出时间来教导玄鹰卫神箭术,东夷的箭术天下无双,莫问天参悟透了,教导起来就就容易得多了。
天雷虎过来的时候,是吕天远领着来的,天维溟怯生生地跟在身后。玄鹰卫正在射固定靶,战曲正在演武场上骑着赤乌兽驰骋,并且做着各种动作。莫问天翘着二郎腿斜躺在高台上啃着说过,悠然自得。
“小天,天帅来了。”吕天远拍了莫问天一下说道。他可没有吕天运的威望,不敢呵斥莫问天。
莫问天翻了一个身,看见天维溟跟着,皱了皱眉头也不起身:“天帅,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将军自便。”
“谢天帅!”
莫问天懒洋洋地躺下,突然喊了一嗓子:“本族长怎么样!”
吼声如雷,吓了吕天远和天维溟一条,吕天远是后勤长老,负责玄鹰支的人们生活保障的,不怎么到训练场,除非那些长老们全部出席观阵的时候才来,并不知道莫问天怎么训练。天雷虎和一愣,不知道怎么回答。
“族长帅,帅的明月半遮面,帅的游鱼沉江边,帅的飞鸿尘埃落,帅的鲜花落枝尖。”演武场上突然吼声如雷。
“你们呢?”
“我们丑,我们笨。笨的明月半遮面,笨的游鱼沉江边,笨的飞鸿尘埃落,笨的鲜花落枝尖。”
战兽如雷,箭矢如雨,虽然这些人一边喊着一边训练,照样不受影响,可见经常如此。
“够自恋的。”天维溟小声嘟囔一句,发现莫问天看都不看她。跺跺脚就要发脾气,莫问天猛然坐了起来,吓得她不敢说话。
“不知天帅到此又和见教?”
“没有什么见教,天杀购买了大量的妖丹,问他去路他不说,你要知道,妖丹里面可能存在妖魂,万一跑出来将会危害一方,这小子倔强得很。听说你和天杀是好友,劝劝他不要胡闹。”
“天帅放心,我炼丹用的。”
“哦,妖丹也能炼丹?”
“作为炼丹师,万物都是炼丹的材料,天下无物不炼,一个小小的要当而已,不足挂齿,天帅放心,妖丹里面,不会有妖魂,有的只有丹魂,丹魂没有意识,不会复生,只不过是一团精纯的能量而已。”
“这个我不懂,你是炼丹师,应该没有错。这样我也就放心了。我今天为私事而来,我家老婆子返老还童,不过这几日有衰老现象,不知道可有什么方法恢复。”天雷虎和蔼的问道。
“他就是一个大骗子,骗人的,哪有返老还童的手段,莫问天,我们来是找你算账的。”天维溟突然鼓起勇气喊道。
莫问天叹了一口气:“天远叔,你到清水城,把许丫头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