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电不像加油,几分钟就加好了。我一般都是晚上来充电,冲一晚上可以用两三天。”
原来是这样,仔细想想应该是这样,手机充电要充满都得一两个小时,更别说汽车这么大的机械。
师傅走后,我又仔细观察了一遍充电桩,以及周围的环境。两个充电桩之间间隔不大,一个爆炸可能会引发连锁反应。
如果高中好好学习物理,现在不至于从零开始研究,整得头大。
回到酒店,我在网上收集了大量有关充电桩的资料,最关键的资料是一张充电桩的原理图。
我身边的高材生不少,学物理的我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赵豪是学人工智能的,雷宇是学化学的……”
我在微信挨个挨个翻好友,一个备注为钟离萱的好友出现在我视线中。
“这人是谁呀,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在脑海中重复这个名字,模糊中我想起的是白色衬衣和黑色底裤。
我想起来了,我第一次喝血腥玛丽时遇到了一个海归,她和我约酒,本着是男人就不能怂,被女人灌醉还算是男人吗,于是我被她给灌醉了。
问问吧,说不定她认识学物理的人呢。
“还记得我吗?”
我实在不知道不熟的人,第一句话要说什么。
一等就是大半个小时,她回复我:当然记得,你是我认识的酒量最差的人,印象挺深刻的。在句子最后,搭配了一个俏皮的表情。
“我记得你是在Y国读书是吧。”
“Y国圣安德鲁斯大学,物理系。”
我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你学物理系的?长得这么漂亮,我还以为你学设计的。”
“女生就不能学理化了吗?居里夫人还拿诺贝尔奖呢。”
我赶紧将充电桩原理图发给她。
“能帮我看看这张图吗?怎么才能让电路持续放电,引发过热。”
“你得等我一个小时,我和男朋友在上床。”
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把手机扔了,随后又灰溜溜的将手机重新捡起。
一个小时未免也太……持久了点。
我不是想说这个!她为什么要说出来,女孩子不能矜持点吗,不能说有事待会再帮我看吗?在外国呆久了都这么恐怖的吗?
咆哮完,我恢复冷静,然后把钟离萱发的最后一条信息删掉。
一个小时也太打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