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马文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何春给他夹了一大块鹿肉:
“马哥,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亲哥。你有啥事找我爸,直接说,不用客气。
只要我发话,他不敢不给你办。”
“对吧,爸,我说话好使不?”
何春说完,又冲何书记来了一句。
“好使好使,我宝贝儿子说话能不好使吗?
那个小马,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何书记嘴里嚼着鹿肉,笑嘻嘻道。
马文斌一看时机成熟,不能再客气了。
于是为何书记满上酒,说道:
“何书记,我确实是为您大侄何瘸子的事来的。
但却不是马书记让我来的,而是我自己找您求情来了。
实不相瞒,带头来闹事的陈六子和贺强,是我的两个结拜弟兄。
这事他们求到我的头上,我这个当大哥的咋也不能袖手旁观。”
何书记听完马文斌的话,不由眉头一皱,点上一支烟,思虑片刻,说道:
“那我可要听听你打算怎么个管法了。”
“要说这个事的起因也不全怪我那两个兄弟。是何瘸子屡次去青年点调戏陈六子的对象。这才把他惹急了。
现在您大侄儿在医院里躺着,所有的医疗费我们也都已经出了。
您看,能不能高抬贵手,别把这件事儿捅到县公安局去。”
何书记听完马文斌的话,拿手指敲着桌子一言不发。许久才说道;
“哎呀,这个事怕是难办了。
我已经派人到县局报案了,估计此刻他们已经派人去抓陈六子了。”
“何书记,这事可大可小,全凭您一句话。
您完全可以和公安局相关领导通融通融,就说这一切全是误会,如今都已经解释开了。
只要当事人不追究,估计他们也不会死揪着不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