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有窑厂,地势宽阔,无树荫遮挡,正应卦象!
正南方,有个极为精致的小院。
院墙高耸,门前三处台阶,左右两侧墙边上,还有壁画一般的岩砖。
我微微吁了一口气,径直走至门前。
没有敲门,我纵身一跃,便进了院内。
双腿落地时,膝盖弯曲,卸掉大部分力道,双手探至地面,基本上没发出什么响动。
“哈哈哈!”
爽朗的笑声入耳。
“驾驾驾!快点爬!”?
“哇,爸爸好厉害!”
稚嫩的童音,天真烂漫。
女人轻笑的声音夹杂其中,好不欢快。
我起身,往前走去,朝着眼前的小洋楼走去。
院子其实不大,就十几米深,我便到了小洋楼门前。
旁边儿的窗户,透着灯光。
窗帘并没有拉上,屋内的一切,一览无余。
我往左两步,便站在了窗户前头。
背靠着窗户的一道沙发上,坐着个体态纤瘦的女人,她慵懒的斜靠着软垫。
屋内,陈督身着干干净净的睡衣,正爬在地上,背上坐着个男孩儿。
他双手各抓着一玩具,兴奋的手舞足蹈。
这一幕,好不温馨,好不和睦!
“老公,那个说是你儿子的人……真不会来了吗?”
忽然,女人坐直了身体,语态中透着担忧。
“放心吧,他来不了,他也不是我儿子,薛広都解决了。”
陈督气喘吁吁,稍稍停了下来。
“不嘛不嘛,爸爸还要爬!我还没骑够!”
?“妈妈不准和爸爸说话!爸爸就只有我一个儿子!”
男孩儿极其认真,倔强,睁大眼睛看向沙发处。
“好好好,妈妈不说了,不说了。”
?女人语气,稍稍放松一些。
陈督同样笑了笑,正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