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番打了上百下后,赛银巴雅尔早已伤痕累累。
接下来,赛银巴雅尔就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起床唱歌。唱什么歌呢?唱蒙古族歌,而且还专唱蒙古长调。
赛银巴雅尔嗓音不好,是那种难听的“公鸭嗓”嗓音。试想,在夜深人静的看守所里,用那种难听的“公鸭嗓”嗓音唱蒙古长调,其情景之恐怖,可想而知。
看守所是规矩最严的地方,怎能容赛银巴雅尔如此胡闹。所以,只要赛银巴雅尔歌声一起,值班管教就拎着橡胶警棍一顿暴打。
挨打了,赛银巴雅尔就暂时不再唱歌。但只要管教一走,他就又扯着嗓子唱。
反反复复折腾,赛银巴雅尔被打的体无完肤。值班管教也折腾得身心俱疲。
这样一连折腾了半个多月,看守所领导无计可施,就只好求援公安局,专门负责做心理疏导的警官,请他来找赛银巴雅尔谈话:
警官问:“你为什么专赶晚上唱歌呢?”
赛银巴雅尔答:“晚上有鬼!我们蒙古歌能驱鬼!”
警官问:“你看到的鬼是什么样子的?”
赛银巴雅尔答道:“不一样,有的三尺来高,全身带毛;有的脸上没肉,还呲着牙冲你笑;还有就是富猛,最吓人的就是富猛,他常常手里拎着人脑袋来看我。哎——对了,他昨晚还来了呢,差点没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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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问:“那天你用白菜汤,泼管教是怎么回事?”
赛银巴雅尔答道:“我不是泼管教。那天是我看到富猛站在管教身后,我怕他吸管教的血,这才用白菜汤泼他。”
结束了心理咨询,局里警官临走时告诉看守所所长说:“这小子可能是想用装疯卖傻的方式,来逃避法律的制裁。多观察他,看看他接下来还有什么举动。”
看守所所长接受了局里警官的建议,安排人密切观察赛银巴雅尔。
结果,赛银巴雅尔接下来的举动更加离奇诡异:
那天吃早饭时,他右手端着玉米面糊糊,慢慢地喝着,左手则在怀里摸索着什么。趁面前管教不注意,左手就迅速从怀里掏出东西往嘴里塞。
“你在吃什么!”他身后另一个管教发现并怒吼道。
赛银巴雅尔听了不但不回答警官的问话,反而嘴里东西越嚼越快。
“吐出来!”他面前管教也转过身来怒吼。
赛银巴雅尔仍是不管,继续咀嚼嘴里东西。
两名管教感到奇怪,就一起动手,一个抠他嘴,另一个则直接到他怀里搜摸。
结果,那个负责抠嘴的,从赛音巴雅尔嘴里抠出一手黄糊糊、臭烘烘的东西;而那个负责搜身的管教,则干脆直接从赛银巴雅尔怀里,掏出一把用破布包裹着的人屎。
“疯了,你他妈真是疯了!”那个负责抠嘴的管教无奈地甩着手上的人屎。
“你为什么吃这个?”那个负责搜身的管教,把手里抓着的人屎,丢在赛银巴雅尔面前问道:“说,为什么吃这个?”
“吃这个能辟邪!”赛银巴雅尔说:“我爸说,吃自己拉的粑粑,能辟邪。”
“去你妈的!”那个手上沾满人屎的管教一脚把赛银巴雅尔踹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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