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衡,只要你找个太医来,就能证明我的清白。”
“你相信我好不好?”我哭哭哀求。
可惜,温衡不信我一个字。
“林氏心肠歹毒,以后不能出院半步。”
他将我囚禁在东院。
我本以为这就是最坏的结果。
谁知——
江明月紧紧搂着温衡的腰,哭着道,“衡郎,明月好害怕。”
“万一姐姐再对明月下手,明月怕不能与衡郎长相厮守。”
温衡轻轻拍了拍江明月的背,轻哄她,“不会,有我在没人敢伤害你。”
江明月柔弱擦了擦眼泪,“谁知道姐姐会不会因为今日之事加害妹妹,再说只是囚禁,只要想害人,总会找到机会不是吗?衡郎,我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以江明月的手段,她不会那么轻易的放开我。
我心提到嗓子眼,下意识看向温衡。
他没有半分的怀疑。
林明月一脸天真,“城北的许公正好丧妻,休了姐姐,姐姐再嫁过去正好享福,这样明月也不用提醒吊胆了。”
她口中之人是七十老翁,有些不为人知的怪癖。
据坊间传闻,不知玩死多少青楼女子。
江明月这是要我的命!
可我没想到,我与温衡成亲三载,他对我没有半分的怜悯。
“好,都听明月的。”
温衡的一句话将我彻底推入深渊。
他就是这样的人。
爱时比谁都深情,不爱时对谁都没有半点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