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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狗”,周卜易骂了一句,“你把宾客都丢下不管了?”
“臣还有事,陛下……”
“做完再去”,顾棉抓住周卜易的细腰,“先生自己撩的火,就得自己负责消,消不了就别想干别的了……”
“臣给陛下泼桶冷水陛下要不要!”周卜易一边爬,一边咬牙切齿,他只要往前爬一点,就会被顾棉又拖回去一点。
连膝盖都磨红后,他终于放弃了挣扎。
带着极不情愿的神情,周卜易颇为嫌弃道,“那就快点!最多一次!”
双手被扣在头顶,耳垂也被咬红。
周卜易忽然弓起身子,随后剧烈挣扎起来。
“别咬……”好不容易挣脱了一只手,周卜易立刻抵住顾棉的额头,呵斥,“真成狗了别咬锁骨听见没!”
“先生可有听过一词”,顾棉继续啃。
“色令智昏。”
“朕被先生迷得神志不清了,听不懂先生在说什么……”
龙帐合起,里面那些若隐若现的光景再也看不分明。
只隐约听得极隐忍的几声,“嗯……”
“顾棉……唔……”
“你…饿死鬼投胎吗…”
“松口……唔你给我轻一点!”
“先生多大了,怎么称呼还要人教”,顾棉的声音低沉沙哑,“叫陛下,自称臣妾。”
周卜易没有反应,顾棉轻叹一声,“那就叫夫君,你不叫,朕不停。”
周卜易咬着牙不肯服软,到了最后是抖着腿扶着墙出去的。
“你完了!”周卜易回头,眼角还带着泪花。
他放着狠话,却没什么威慑力,“陛下最好祈祷臣今夜醉得不能自理!”
“不然”,周卜易攥了攥拳头,“恕臣冒犯!陛下恐要龙颜不保!”
周卜易放完狠话就头也不回离开。
顾棉回去与众人把酒言欢,周卜易独自来到御花园的小亭子。
路上下了点雪籽,周卜易进亭中的时候,他小叔周禾正在煮梅子酒。
醇香的酒液咕嘟咕嘟冒着泡,周禾对他招招手。
“说说吧,大人跟天命人是怎么回事。”
周卜易下意识蹙眉,他厌恶极了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也恨透了这些人道貌岸然的伪善嘴脸。
“就你看到的那么回事”,周卜易语气很冷,“你管得着吗?”
周禾一噎,“您这样私自干涉天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