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量的确是大,但她也有她的办法。
砖窑距离县城还是有些距离的,而且挺偏僻的,从这条路上经过,穿得还不错的,便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去砖窑进货的。
看来,她运气不错。
“老板,您是去砖窑的吗?”江疏月问道。
男人身后还跟着几辆板车,其实都没有必要问,“嗯,你是……”
“您要买多少块?”
“你问这个干什么?”男人警惕地看着江疏月。
“您知道买的多价格也便宜得多吧?”江疏月不确定男人是否是老主顾,所以也没敢报价格。
“是有这么一说,不过我每次也就买个十万块,小作坊,吃不下太多,拿不到更便宜的价格。”
“我能!”江疏月道。
男人蹙眉,“你能拿到比一文钱三块半还低的价格?”
江疏月心道,果然是老顾客比自己这个新客有牌面,价格是便宜的。
“能!”她果断地说道:“一文钱四块,怎么样?”
男人眼前一亮,“哪儿的砖窑,咱们县里头新开了吗?我就买十万块也是这个价格吗?”
“没听说啊!”
江疏月勾唇,“你只管说想不想要吧?想要的话,那就坐下来,歇歇凉,陪我等等人。”
毕竟是钱啊,谁不动心,男人想着也不差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而且她一个女人,自己还怕他不成,便叫伙计们纷纷找个凉快地方歇着。
“你说的是真的?”
“自然,我也是要买的。”江疏月道。
管事的还纳闷,怎么今日约着来拉青砖的人都没来呢,殊不知,那些都被江疏月拦了下来。
你十万块,他八万块,他十五万块,多凑个几家,五十万块还真是被江疏月给凑齐了。
其实看过几家后,各个老板们也就明白了江疏月的方法,但是想到对自己有利,也没人要走。
江疏月拦住了最后一个,确定自己凑得只多不少,然后一声令下,“诸位老板们,咱们走吧,今日青砖价格可真便宜啊。”
当管事的看到江疏月露头的时候,赶紧让人去通知严九,虽然他不知道九爷为什么要见她,但九爷吩咐的照做就是。
很快,江疏月就带着人来了。
“管事的,我要五十万块青砖,按着价格应该是一文钱四块,您不会反悔吧?”
“你要五十万块?”管事的看了眼江疏月,“你如何吃得下这么多?”
“我吃不下,但是诸位老板们吃得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