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这事儿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江疏月冷眼扫过去,气势完全不输给他,“礼王的确需要给我个解释,好好的人跟你回京,怎么就连自己的媳妇儿都不认识了,看他眼神怕是还觉得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似的。”
容晏尴尬地清了下嗓子,“这里面……”
“礼王殿下,这会儿能不能请您和沈姑娘先行离开,我们夫妻两个许久未见,尤其是我肚子里这个小家伙,还是头一次跟她爹这么近呢,可否改日再来解释,今日让我们一家三口先聚聚。”
容晏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敢对自己下逐客令。
“那好吧。”
“等等。”
容晏皱眉,她哪里来的胆子敢对自己呼来喝去。
“礼王殿下既然是接了萧凛过来的人,不知道您有没有跟宫里的长辈们说我的存在呢,我何时该去宫里给诸位长辈请安?”
“这个……还不着急,嫂夫人舟车劳顿,不需要休息两天吗?”
“没关系,我们乡下人,身子硬,没那么娇气。”
容晏咬咬牙,“那我这就进宫去请示长辈们。”
她今日一闹,想要宫里不知道她的存在都不可能了。
人都走了,江疏月迎着萧凛的目光看过去,“我累了,带我去休息的地方吧。”
萧凛点了点头,他在想眼前的女人跟容晏说的那些话。
“你先住在这儿休……”
话音未落,江疏月反手就关上了门,然后握住了他的手腕,萧凛本能挣脱,可让他意外的是,小女人居然有功夫。
他的疑惑更大了。
他挣了两下却顾及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敢硬来。
“你到底有没有身孕啊?”萧凛看向她,大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江疏月白了他一眼,“废话,当然有了,而且是你的种,别想不认。”
“那你还……”
“别说话!”江疏月微凉的手指,在他手腕上轻轻的敲了敲,然后眉头紧锁。
“我之前给你的药,你没吃?”
萧凛一脸茫然。
江疏月叹气,“算了,想必你也都不记得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萧凛抽回手。
江疏月撇嘴,以前得了空就往自己身上蹭,现在躲得远远的,装什么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