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月淡淡一笑,“会一点。”
“瞧呗,又不疼不痒的,我也不吃亏。”老头儿说道。
江疏月看过他的脉象后,心里有了个大概,“您这是寒气入体,而且还挺严重的。”
“寒气?我穿得挺多啊,你看都这时节了,你们都穿薄衣,我穿得还挺厚呢。”老头儿疑惑地道。
江疏月摇头,“寒气也不单单只这个,您这个位置,很像是夏天热的时候泡了凉水所致,而且还不只一次。”
老头儿听后眼睛放亮,随即不住地点头,“是啊是啊。”
他激动地说道:“闺女,你可真神了。”
江疏月浅笑,“很多郎中都能看出来的。”
老头儿还是坚持认为江疏月厉害,毕竟年纪轻,又不是医馆,还能瞧病,“我是隔壁县的,来串个亲戚,听说你这儿东西味道好,就来尝尝。”
“您是金谷县的?您家里有水田?”
“没错!”老头儿赞赏地点头,“不说别的村,我们村一家能捞到一亩水田,这不家家户户宝贝得紧,大夏天的经常下水,头上流着汗,脚底下是冰凉的,开春的时候更是刺骨,是不是就那会儿落下的病根?”
江疏月点点头,“要是照您这么说,很有可能,别人也跟您差不多?”
老头儿点点头,“是啊,我们那几个老伙计都一样,年轻的时候拼命干活,不然咋整?”
他满怀期待地看着江疏月,“闺女,能治不?”
“能!”江疏月道:“不过您得等等。”
“能治就行,我们都以为是老了呢,年纪大了,人也不争气了,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疼的,也没当回事,要不是今天看到你弄那个药酒,我也就不问了。”
“大伯,您那儿很多人都是这种情况吗?”
“是啊,我们村好些个呢,还有的胳膊疼,手疼的。”
江疏月虽然觉得不该高兴的,毕竟人家生病,但这对她而言是商机啊。
“大伯,您等等我,我这就去给您配药,不过要等两个时辰,您不着急吧?”
“不着急,不着急,我还以为要等个十天半个月的呢,刚刚听你们这儿的伙计说你这药酒等了一个月呢。”
老头儿十分庆幸,两个时辰而已。
江疏月摇头,“不一样,您这个快。”
她刚要出门,却被老头儿叫住了,“闺女……那个……价钱……多少啊?”
他有些羞赧,“我们都是庄户人,要是有钱,还能忍着疼不来看病吗?贵不贵呀?”
江疏月知道看病吃药很贵,前世她深有体会,赚的钱一半都用来给陆明湛买药了。
“大伯,不贵,而且……您的这份我不收钱。”江疏月盈盈一笑。
喜欢惊!农门小锦鲤,早死的夫君他活了!()惊!农门小锦鲤,早死的夫君他活了!。